了问题就好,回去干活吧。”
今年下半年以来,设计院就一直很忙碌,年初搞的这种小项目,领导们都不会重视。
因为其他部门都不怎么重视,何况设计院?
公社大楼的试点,都说了只是试点,其次就是每个区都很缺钱,材料都是省着来的。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公社大楼,会是后娘养的,没人愿意多关注几眼。
许多年点点头,既然主任都说没事了,那他就回去忙自己的事好了。
回到办公室,陈小娴她们本来在埋头工作。
听到脚步声,这才抬头,看到是许多年,脸上顿时惊讶不已。
“组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下午都不一定回来吗?”
坐回自己的工位上,许多年简单解释了一下,陈小娴她们才哦了一句。
很显然,这种小项目,她们也不会多关注。
为什么?
公社大楼是极为简单的建筑,比她们之前设计过的住宅小区,还要简单很多。
完全就是不需要思考,随手可以下笔画出来,很容易就可以设计出来的住宅。
接下来的时间,许多年就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直到中午下班,这才收拾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了单位。
东桥胡同,许思梅家里。
“妈妈,舅舅来了。”
在大杂院门口玩耍的姜秀儿,抬头看到许多年推着二八大杠进来,呆了几秒,然后扭头就往里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
其他小屁孩则是站在原地,好奇地打量着许多年。
后者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这些小屁孩只是感觉他眼熟而已。
很快,许多年还没到他妹妹家,许思梅就已经走了出来。
“三哥,你来了。”
看到是自己三哥,许思梅高兴不已,热情地打招呼,还让自己的三个孩子赶紧喊人。
大女儿姜秀儿今年都四岁了,就是还认生,也害羞。
许多年停好车子,蹲下来看着姜秀儿,逗她道:
“快喊三舅,三舅给你糖吃。”
小家伙脸红得很,往她妈妈那边退了过去。
她妈妈则是笑骂着,三舅不在的时候,你就一直喊三舅,现在三舅来了你怎么就不喊呢?害羞了?
越是这么说她,姜秀儿越是脸红,慢慢才喊了一句,但声音很小,几乎微不可闻。
“三舅没听到,秀儿,你想不想吃糖?大点声,你不喊的话,我给你弟弟了.”
“三舅!”
一听说要给弟弟了,姜秀儿顿时急了,连忙大声喊了一句。
她弟弟姜援朝三岁,已经在旁边连着喊了几句三舅,声音清脆,很清晰。
哈哈!
许多年和他妹妹都笑了起来,他把手里的三个糖果,分别拿给姜秀儿三姐弟。
然后起身从车后架里取下糯米酒和酒糟,递给许思梅道:
“这是我跟你三嫂酿的糯米酒,拿给你们尝尝,记住不要给孩子喝,酒糟也不行,里面都是有酒精的,吃了的话,对孩子身体不好.”
“好的,三哥我知道了。你快进屋坐会儿吧,我再去蒸点红薯.”
“不用忙活了,你三嫂估计已经做好饭等我了,我来就是给你送这些的,记住我说的话,别让孩子沾这些糯米酒和酒糟.”
旋即,他掐了一把旁边的姜建设这个鼻涕虫,然后转身离开了。
“行了,我先走了。”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到姜东阳他母亲,估计不知道去哪里跟人聊八卦了吧。
鼻涕虫哇地一下,就哭了。
然后嘴里的糖也掉地上了,哭的更加伤心了。
“妈妈,三舅好坏呀,他又把弟弟弄哭了。”
姜秀儿脆生生地跟她妈妈告状,许思梅哭笑不得,“快把糖捡起来,谁让你刚才不喊三舅的?”
三个孩子中,最会喊人的就是三岁的姜援朝。
两岁的姜建设比他姐姐还要害羞,而且是一个鼻涕虫。
他三舅来了几次,一次都没喊,又不是不会说话,就是不喊人。
可是伸手要糖果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小家伙一边哭着,一边捡起地上的糖果,走进屋里去洗糖果了。
等他妈妈把洗干净的糖果塞到他嘴里的时候,哭声戛然而止。
姜秀儿和她弟弟姜援朝看到这一幕,也连忙剥开了糖衣,小心翼翼地把糖果塞进嘴里。
然后把糖衣折叠好,收藏了起来。
对孩子们来说,糖衣不仅仅是糖衣,下一次嘴馋的时候,还能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
或者等下把没吃完的糖果,重新用糖衣包裹起来,下次吃。
如此一来,等于吃过两次糖果了。
而且,她们妈妈说过,糖吃多了,容易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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