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针,想动也动不了。
对于自己的三儿子,他是很信任的,可再信任都好,医术比不过张明德,这是毋庸置疑的啊。
万一许多年在施针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作为病人的他,可就老遭罪了。
其次如果没扎好针,让他的病情反复,怎么办?
尽管有老中医在旁边,可是老许还是不想让自己继续遭罪啊。
最后,他对老中医教授徒弟的方法,嗤之以鼻。
这样的实践,是不是太儿戏了一些?
然而老许只是病人,特别是现在,还是一个无力阻止这件事的病人。
只能在心里祈祷:老三不要答应!
然而,老许失望了,许多年微笑着应了下来。
“师傅,在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可是每天都有练习如何扎针的,各项扎针技术,您也都知道,完全达标了。”
“所以,您说让我明天来当主刀,那我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点自信心,许多年还是有的。
何况,旁边还有老中医,他怕个锤子啊?
“那就好,明天由你来施针吧。”
张明德满意地笑了,可是老许却悲伤地闭上了眼睛。
希望明天可以顺顺利利,不要让他继续遭罪了吧。
转过天,许多年便先号脉,然后一番检查之后,才开始扎针。
医治直肠癌这样的重病,本身就不是小事儿。
当然需要谨慎对待了。
“老三,你轻点扎针。”
病床上躺着的老许,微微颤颤地吩咐说道。
许多年微笑了一下:“爹,您就放心吧,我的扎针技术,还是很不错的,保证不会让您感觉到疼痛。”
“真的?”
老许信以为真,瞪大眼睛看着许多年。
后者一边聊天的时候,一边开始扎针了。
一开始,老许还没发现,可直到他刚准备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扎了不少的针。
于是,他便放心了。
既然许多年可以做到这个地步,那么他也确实可以放心了。
旁边的老中医,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该说不说,许多年的确实很厉害,可以在短短几个月内,做到这一步,属实难得。
学医这件事,需要天赋,更需要耐心和毅力。
稳如老狗的许多年,尽管只是第一次给病人扎针,而且还是自己的父亲。
要说心里一点都不慌,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儿。
只不过,许多年毕竟是两世为人,加上他本身就有十分扎实的医学基础和百万次的扎针技术。
不说炉火纯青、出神入化,起码也是熟练于心、精准到位,肯定不会出现什么扎错位置,扎的深度不够等等之类的情况出现。
经过最后一轮的扎针,老许的病情算得上度过了危险期。
剩下就是静养了。
“你们两父子下山之后,记得每天给他熬药,药方这些,我都已经写好了,我相信你不会弄错的吧?”
张明德看着许多年,笑着说道。
后者摇头,“师傅,我父亲身体里的癌症细胞,基本上已经清除了,接下来就是静养,如果没有反复的话,便是彻底好了。”
“所以,后续的事儿,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我想应该不需要师傅您出手了。”
师徒二人聊了一会儿,许多年和老许便起身下山了。
在深山里叨扰了老中医那么久,总算是结束了。
关于老中医自己准备的那两根老山参,许多年并没有提什么报恩的事儿。
人家老中医收他为徒,看上的可不是让他报恩、养老之类的事儿,而是希望他可以学好医术,不要断了石庙传承这一脉。
老中医身体很好,一直以来也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并且从石庙以往的传承来看,养老这件事,从来都没有过。
因此,石庙传承才是最为重要的。
许多年十分清楚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没有提这件事,而是努力学医。
下山之后,许多年从胡伟民老丈人家取了二八大杠,跟老许一起往城里赶去。
刚从山里出来,走在路上,两父子顿时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干旱!
光秃秃的树!
以及忙碌着从河里挑水的农民。
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这个春天格外的慌干旱和忙碌。
本来进山之前,老许是没有察觉到这些现象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只想着自己的病。
现在则不同了,他能感觉自己非常轻松了。
自然也更加关注周围环境,仔细一瞧,便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许多年则是早有预感,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路边还有不少小孩在爬树,河道里,也有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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