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因此在今年春天播种之后,生产队都是优先打理这些地方的小麦,以此来保证收成。
至于其他地方的小麦,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事实上,听天由命的小麦,真的就很绝,一亩地能收回种子就很不错了。
正在抢收小麦的生产队,此时好像在闹别扭,有争执,因为许多年还看到了公安。
地方派出所的公安,和城里的公安,他们穿的公服都是一样的。
不少人围在一起,场中央有一头牛,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旁边还有两名公安,正对许千年做着笔录。
生产队队长、许仁礼、许仁贵和其他村民都在一旁冷眼瞧着,只有许百年和姚春喜两人急得不行。
“许千年,按照大家的说法,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牵着这头黄牛,来回运输这些小麦.”
公安在陈述案件经过,许多年听了一会儿,大概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他四哥今天负责的是装运小麦,这是一项挺辛苦的工作,而且还没人帮他。
整个生产队一个上午下来,可以收割上百麻袋的小麦。
这些小麦肯定不能堆放在田里,也不能用人力担回去,毕竟太沉了。
所以,黄牛拉车的方式来运输小麦,才是最合适的。
可由于这项工作很辛苦,没人乐意干这活儿。
许千年是听说干这活儿的话,中午可以吃上有猪油的窝窝头,顿时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作为老实人,他也是任劳任怨的人。
然而,他每次需要将十几二十麻袋的小麦从田里担出来到路边,然后装上车,这才可以拉着牛车返回生产队。
非常累!
本来身体就很瘦,早上喝的还是稀的不能再稀的玉米面粥,当然撑不了多久。
问题并在这里,而是老黄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口吐白沫,累倒在地了。
这才是最致命的。
在五六十年代,耕牛很少,并且也十分贵重。
毕竟建国之初,国内真的是百废待兴。
书上说的是从废墟之上建立起的国家,可不是开玩笑的。
经过十一年的发展,现如今的耕牛虽然不少,但实际上,一个生产队,多的也就是十几头耕牛,少的就是三四头耕牛了。
并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耕牛的多寡也是生产队队长的政绩之一呢。
不过市面上还是有牛肉出售,就像是供销社售卖的牛肉,根本就不是耕牛,而是饲养的肉牛或者说是老弱病残的耕牛。
耕牛出现问题,这可是大事儿。
罪责全在许千年这边,他自己嘴笨,也有些自责。
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除了认罪,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许百年和姚春喜两人也茫然失措,虽然心急如焚,但也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的弟弟。
一旁的许多年,听完公安的陈述之后,突然站了出来。
“公安同志,先别急着下结论,这件事啊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公安抬头看向许多年,皱眉询问你是谁?怎么打扰我们办案?
蹲下来查看黄牛情况的许多年,抬头露出一个笑脸:
“这是我的工作证,还有,他是我四哥,我可不是阻碍你们办案,而是在帮助你们,以免你们冤枉好人。”
此时的许千年,已经欣喜若狂了,配合许多年的话,连连点头,跟公安说那是他五弟。
而许百年和姚春喜两人也是开心不已,心也安定了不少。
似乎许多年出现之后,情况一下子就好转了。
至于许仁贵,这会儿却是脸色煞白,还在强装镇定。
公安接过许多年的工作证,看到了是京城第二粮食公司保卫处的证件,顿时大吃一惊。
城里来的领导?
怎么会来姚家坝这个地方呢?
可旋即公安就反应过来了,许千年的弟弟怎么会是许多年这位领导呢?
关系有点复杂!
毕竟脑子正常的人,都会知道,当上领导的人,也不会彻底撇下自己的弟弟不管的吧?
更何况,许千年那么矮,且十分瘦,而许多年却高大帅气,身姿挺拔。
这明显就不像是同一个爹妈生的。
只不过,公安还在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许多年已经开始给黄牛诊断了。
“我看了一下,也听说了刚才的事情。”
顿了顿,许多年站起来,继续道:
“黄牛口吐白沫,一般来说都是中毒导致的,不过这头黄牛明显还劳作了大半个上午,所以中毒的说法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导致黄牛口吐白沫的原因还有很多种,比如吃了发霉的东西或者喝了很冰冻的水,又或者是过度劳累导致的。”
“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这头黄牛之所以口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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