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也没有了。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退休呢?”
许多年点头说道:
“爹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你可以顺利退休。”
尽管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但对许多年来说,并不算困难。
听到他这么说,周红梅等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吃过早餐之后,许多年便开车,带着老许一起去了轧钢厂。
此时的轧钢厂,原本的主事人是李怀德,但这人已经被刑拘了。
现在的主事人是一位副主任赵向东,此人以前在轧钢厂不显山不露水,完全就是透明人,也可以说是随波逐流的典型了。
今天可倒好,直接一跃成为轧钢厂的负责人了。
“赵主任,麻烦你一下,这是我父亲的退休申请书。”
看到许多年和老许两人进来办公室,赵向东热情地站起身来迎接。
对于前者,赵向东可是印象深刻啊。
虽说许多年离开京城快一年了,但昨天刚回来京城,晚上就把李怀德给送进去了。
甚至,听说李怀德的案件,不是劳改,而是花生米。
只能说许多年这人太生猛了。
明眼人都知道,李怀德死有余辜,却也是被许大茂牵连的。
如果不是许大茂,老许一家又怎么可能陷入这样的困境呢?
客客气气地在退休申请书上面签字盖章,赵向东还想跟许多年聊几句,后者却借口先离开了。
离开轧钢厂的时候,老许还有些晕乎乎的,这就办理好退休手续了?
当然,还得去街道办那边把手续办理完成就好了。
两父子离开了轧钢厂,但轧钢厂此时却炸锅了。
仅刚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大家都看到了老许那满头的黑发和精神抖擞的样子,彻底惊呆了。
要知道,昨天下班的时候,老许还是满头银发,走路都不是很好的那种。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彻底大变样了,换谁谁不迷糊啊?
很早之前,内地就已经有染发的习惯了,李时珍编撰的《本草纲目》中就明确记载,当时至少有20种以上的外用药物可供染发。
将羽扇头花、藏红花、茜草、指甲花和发汗菊等植物放于日光下,氧化后便可染。
但染发这个习惯,对于五六十年代的人来说,几乎很少。
何况老许的精神状态是无法通过染发改变的。
而轧钢厂的众人都知道老许有一个医术很厉害的儿子。
只是调理身体的话,也不太可能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快吧?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多年的医术非常高超,才有可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此时的许多年,已经带着他父亲来到了街道办。
王主任看到许多年的时候,有点惊讶,但看到老许时却直接站了起来。
“老许你怎么变这么年轻了?染头发了?”
“王主任,我可没有染头发,这都是我家老五的功劳,呵呵。”
老许的心情很是不错,笑容也是发自内心,无比的真诚。
“也对,你之前的身体,可不如现在。”王主任忍不住惊叹地又打量了一番,接着才看向许多年道:
“多年,你回来了正好,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老计。”
“计主任怎么了?”
许多年皱眉不已,心说京城这段时间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还好他临时改变主意,回来了一趟。
要不然,只怕未来他会后悔。
毕竟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是准备八十年代之后再回来京城的。
“唉,你有时间就去看看他吧。”王主任叹了一口气,面色发愁,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询问许多年来这里的目的。
这里是街道办,来这里当然是有事了。
关于老许退休的事儿,王主任自然没有阻扰,很快就通过了。
后续退休工资的领取,直接就在街道办这边领取了。
忙活完退休的事儿,许多年父子又待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姚春喜应该是没办法再回街道办工作了,而且也不能离开京城。
至于已经去踩缝纫机的许百年,还要等派出所这边处理完许大茂和李怀德等人的案子之后,才能翻供。
如此一来,许多年就只能在京城这边多待一段时间了。
九十五号院,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昨晚派出所发生的事儿,很快就发酵了。
许大茂被抓、李怀德贪污、周红梅和姚春喜两人气色好转等事情,一下子就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是许多年回来了,可许多年也不是玉皇大帝啊,一回来就能改变这么多事?
旁的不说,大清早醒来的刘大妈、聋老太太等人,看到姚春喜的时候,确实惊呆了。
姚春喜一家就住在九十五号院后院,平时白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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