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轮结束。
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刻。
当盆盂被打开,由两股发簪交叉组合的发钗,出现在众人面前。
结果很明显,是陈长应精准无误的猜对了。
因为提前心里面已经有了底。
倒也不觉得特别惊讶。
反倒是旁边严连安喝酒的状态,让陈长应不禁提了提精神。
明明是输了,而且还要喝掉十一杯酒。
可对方看起来,就像是赢了似的。
这也使得他更加谨慎。
要知道,对方在开始行酒令之前的那种兴奋意图,可是不经意间真实流露出来的。
当然,某人再是心思缜密也没办法想到,严连安的高兴主要还是来自于,感受到沐诗语的眼神鼓舞。
第一场射覆游戏结束。
新的一场游戏,很快便继续开始。
这次,因为写下的答案,与第二轮的描述不符。
陈长应提前主动放弃。
而到了行酒令的最后一回合,只剩下沐诗语和严连安两个人。
加注也同样来到了上限的五杯。
带着隐隐的激动。
严连安打开盆盂法器。
里面是一颗红豆。
而他所写下的答案,则是绿豆。
两者之间,还算比较相近。
按照行酒令的规则,除了完全猜出答案之外,越接近的人获胜。
所以,自己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能赢。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沐诗语打开的纸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红豆两个字。
如此一来,严连安连输两局。
第二场同样喝下了十一杯酒水。
随着游戏的继续,每个人都有输有赢。
而要说谁喝得酒最多,那肯定就是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严连安。
剩下的三人,仍还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
到了这种时候,大家的精神也开始变得放松。
哪怕每一场游戏,都选择放弃。
也只用喝下一杯酒。
相比于拼到底,然后输个精光。
严连安这个最好的例子。
众人开始趋于保守,甚至有两场游戏刚刚进入第二轮,剩下的三人就已经选择放弃。
就这样,气氛慢慢冷了下来。
见到此状,沐诗语突然间给出了一个新的提议。
“要不,我们再加入另一个要求吧。”
“除了不用喝酒之外,赢得那个人可以写下三张酒牌。输者需要根据酒牌指示,完成额外需要做的动作。”
这话一出。
连带着之前昏昏沉沉的严连安都精神一震。
左小妍想了想也答应下来。
至于最后还未出声的陈长应,他隐约觉得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没有了行酒令的氛围。
外加上,其他人都已经同意。
不想扫大家的兴致,随即表示认可。
就这样,在新的一轮游戏中。
因为加入了赢者额外获得的特殊权利。
众人参与度明显高了起来。
甚至,好巧不巧大家都进入了最后一轮。
最终则是由严连安,最接近正确答案。
在看到盆盂法器下面物件的瞬间。
眼睛里划过一丝亮光,他不由自主的咧开嘴笑了。
很快便将三张酒牌写好,由三名输者随机抽取。
这其中,左小妍和沐诗语拿到的酒牌倒没什么,只是随口哼唱一段小曲而已。
陈长应抽到的,则是需要脱掉一件随身物。
尽管从结果来看,整体而来情况没什么变化。
但这可是随机抽取的方式。
假如是由两位女子拿到陈长应的那张酒牌,性质恐怕便会有所不同。
心里面暗暗划过一丝忖度。
陈长应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出声解释道:“玉佩也算是随身物,所以应该没有犯规。”
话罢,他便仰头喝下了面前的十几杯酒。
慢慢也有了微醺的感觉。
另外两边,左小妍和沐诗语轻声哼起了曲子。
音色方面可能会略有差别,但却都还算婉转动听,让人心中生出几分惬意。
只可惜,作为喝酒最多的严连安。
在看到是陈长应抽到脱衣服的酒牌后,就已经没了兴致。
正在强忍着醉意,想要将游戏继续下去。
所以,他根本没能享受到这份好听的小曲。
而有了新一轮的打样。
大家的兴趣依然高涨。
毕竟没有谁希望成为输者,听从其他人的指挥。
很快,又一轮的胜者也已经出现。
由陈长应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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