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随时会暴起杀人。
不得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贵公子。
皇甫坚长似乎安顿了什么,走过来,仰着鼻子与老者道:“喂老头,伱们家主人的信你收到了吧?”
老者一听,神色微变,立即道:“收到了收到了。诸位在这庄子里想做什么都行,小人全力配合。”
皇甫坚长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好酒好菜上来。再把你们庄子里好看的姑娘都叫出来,只要我家公子看上了,你们就不用守着这破庄子过苦日子了。”
这破庄子?苦日子?
不远处的仆从听得愣住了。
这庄子,有腴田两千,下田一万,他们每家每年能的月钱超过十万,这种日子对一般人来说,简直是天上神仙,梦寐以求的。
在那仆从眼里,居然是苦日子?
仆从心里嘀咕,老者确实相信,只是脸色为难的向刘辩道:“公子,那个,这庄子里,都是些乡下村妇,怕是,入不得你的法眼。小人听说,郡中有万燕楼,其中的女子皆是国色天香……”
刘辩冷哼一声,大步向里面走。
老者心里一咯噔,紧追过去,道:“公子,公子,小人小人这就派人去郡中请,今夜一定送到……”
典韦一步挡在老者身前,手里大棒挡的锤落在地面。
老者只觉地面一颤,再看着典韦瞪大的双眼,煞气腾腾的面容,哪敢再说,悻悻的退下。
刘辩穿堂过户,直接来到后院,肆无忌惮的在院中闲逛,根本没人阻拦。
皇甫坚长收敛在老者面前的纨绔色,跟在刘辩身后,低声道:“公子,前面就是粮仓了,不过现在还是未开春,钱粮都被运走了,看不到什么。”
刘辩没理会,径直来到了粮仓。
或许是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并没有什么人看护,几个打扫的豪仆见到刘辩,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行礼道:“小人等见过公子。”
刘辩背着手,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大摇大摆的直接走进粮仓。
仆从们显然得到了命令,并没有阻止。
刘辩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腐臭味,顿时皱眉,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入眼就是一个个大粮柱,高耸入云,望不到头。
“一二三四……”
刘辩借着有些昏暗的光线,稍稍一数,这貌似不大的粮仓内,居然有高达上百个!
“这一仓能装多少粮食?”刘辩捂着鼻子,随口的问道。
一个豪仆的模样的中年人走过来,道:“回公子的话,这得看是什么,如果是稻谷的话,一仓起码千石起步。”
刘辩眉头一挑,暗自心惊,这一个小小的庄子,一年居然有数十万石的收成!
皇甫坚长满脸嫌弃,在刘辩身旁道:“公子,这里没什么可看的,还是吃点东西吧。那司阍说是要将账簿给公子看。”
“嗯。”刘辩本想继续转一转,闻言点头道。
他们这一次冒充了关东大户,是来高价买地的。
刘辩又转了几处,这才来到后院。
外面冷风扑面,寒冷刺骨,屋内炭火熊熊,温暖似夏。
“公子。”皇甫坚长扮足了殷勤狗腿子,伸手给刘辩的外衣脱下。
刘辩顿觉轻松,活动了一下,坐到小桌前,招了招手,道:“老头,坐吧。”
“是。”老者手捧一摞账簿,十分恭谨的坐在刘辩对面。
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可能是不久后他的新主子!
能买下这么大庄园,再想想老主人信里的内容,老者越发恭谨,呼吸都小心翼翼。
“公子请看,这些三年来的账簿,分毫不差。”老者递过来,颇有些自信得意。
刘辩随手接过来,漫不经心的打开,道:“这里的佃户好管吗?可不要给我闹事。朕,真来这里买地,就是想安安心心的收租子,没工夫搭理那些刁民。”
老者立马笑容满面的道:“公子放心,有小人在,绝对能管的他们服服帖帖,绝不会给公子惹麻烦。公子只需在府里静坐,小人每年都会将数目完完整整的押送过去,保证不差一粒一钱。”
刘辩正看着账簿,闻言略带好奇的道:“我三辅那的几个庄子,动不动折腾,烦都烦死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老者完全不疑有他,陪着笑脸道:“公子,三辅民风彪悍,刁民众多,但这里不同。小人有的是办法。”
刘辩顿时不看账簿了,饶有兴致的拿起茶杯,道:“说说。”
老者脸上带着得意,道:“其实,也就是那几招。第一步,控制好种子,耕具,水源。第二步,杀鸡儆猴,打死几个人,其他人就老实了。第三,恩威并重,只要再给他们一点粮食,只要饿不死,他们就不会闹事了。每年按时间发放种子,耕具,开放水源,有的是他们求庄子的时候。”
刘辩双眼微微眯起,心里叹气。
这些手段,看着上不得台面,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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