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心情不好,直接从岭西省撤资……那是要死人的。”
“……”
听到汤济南这么一说,车贵华猛地一个激灵。
别人或许干不出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张浩南……他会。
他绝对干得出来。
他甚至能干出“害人又害己”的事情,就为了心情愉悦。
之前他听说这货在京城大内给“国流办”的人喂红酒,只当是传说,不太可能是真的。
现在……
就算有人传张浩南把故宫大门拆了当床板,他也信。
不信不行。
不服不行。
这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许文君是什么人?
整个岭西省谁不卖面子?
结果他把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直接打进ICU。
他真就下得去手!
换成任何一个成年男子,怎么可能对这样一个老弱妇孺下狠手?
然而张浩南比一般成年男子要强壮得多,下手也比一般成年男子狠得多。
整个一心理变态。
于是车贵华当即觉得后怕,好奇心害死猫还是有道理的。
别什么都好奇。
摆正心态之后,车贵华很是感激地跟汤济南握了握手。
得亏没犯错啊,得亏汤济南这个老下级原则过硬啊。
西南的风波传得很快,两三天在东北也已经让不少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不清楚“泛北部湾城市群”这么个玩意儿,但许文君被张浩南打进ICU,这还是让人听得心惊肉跳的。
都说“拳打南山敬老院”,这姓张有没有去南山不知道,南海肯定是去了。
之前虞小龙准备一千多万请本地的“老大哥”消费,一切都很顺利且愉悦,但是这两天好些个“老大哥”带着重礼就过来请虞小龙这位“小老弟”吃烧烤。
烧烤吃了两百块钱的,礼物嘛……加个万。
“不是,康哥,送我这么个大礼干什么?这金龙得有好几斤吧?”
“镀金,镀金,不值钱的。上面的也不是稀罕物,就普通的宝石。弟儿,过去哥哥我有什么粗心大意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往心里去。我就一大老粗,跟着家里混口饭吃,可没有摆谱摆架子的意思啊。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一直都吃你的喝你的,咱也不能太过分是不是?”
“……”
虞小龙寻思着之前请你去洗浴中心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什么情况啊这是?
等人离开之后,虞小龙看着已经是送来的第三条金龙,整个人都觉得稀里糊涂。
给没用的老父亲虞龙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打算办了姓康的老头子,结果虞龙一脸懵,他是“酷吏”又不是弱智,他吃饱了撑的?
“阿龙啊,会不会是……你老板?”
“册那……”
虞小龙虞总给张老板打了电话,问问看是不是张老板打算收拾收拾剩下的本地豪门大户。
结果张老板表示自己在岭西省吃芒果呢,哪有那闲工夫。
“老板,你在岭西省不会又干了什么大事情吧?”
“想什么呢,我就是打算在这里收点芒果做芒果干,撑死了修条小运河,能有什么大事情?”
“可姓梁的姓康的那几个,今天对我态度完全不一样啊。一人送我一条纯金的金龙,好几斤重。”
“你不要给我。”
“……”
虞龙还是有些怀疑,他觉得老板肯定瞒着什么没说,不过他也没有追问,反正这事儿对他来说没啥损失。
等到晚上,没用的老父亲跟更没用的虞家老祖打了电话,这才知道了一些远方的传闻。
“伱老板把许文君打进了ICU。”
“……”
虞总脸皮一抖,感觉人生大起大落的感觉,当真是像尿尿一样。
论起来,当年虞龙当兵时,也跟许文君打过交道,虽然不是上下级关系,但岭西省的劳军慰问,虞龙是见过许文君的。
资格摆在那里。
现在嘛,虞龙感觉真是魔幻。
张浩南这个家伙……那是真的逆天。
知道为什么东北的“老大哥”这么客气之后,虞总于是就变得不客气起来,在东北的业务推进从“和谐共赢”,变成了“我‘紫金科技’要赢两次”。
还别说,真就没有什么“衙内”过来瞎搅和。
毕竟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威慑力”已经归零,那还玩个屁。
总不能赌一下这些老头儿老太比许文君更硬吧?
或者说,赌张浩南这条“疯狗”不把自家的老祖打进ICU?
不赌为赢啊。
于是虞小龙虞总感觉全世界做生意拉政策最容易的企业家,应该就是自己了。
哪怕北美的“国会山股神”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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