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姑娘瞳孔一缩:
“你……”
就听得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于这洞室尽头处开启了一道石门。
“要么……就是你在虚张声势,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并且走的很快,阵法云云,于她脚下就好像从不存在。
啪嗒一声,咽喉已经落入了江然的五指之间。
这一切说来繁复,实则不过眨眼之变,江然一招出手,便已经将这姑娘拿住。
“笛族又如何?”
“他们的身躯都被药水浸泡过。
“我姐夫就问了你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不过分吧?
“毕竟这个鬼地方这般凶险,方才我们还差点被你安排的小人给弄死。
江然也未曾下死手,直接扭断她的脖子,而是轻声问道:
黑衣姑娘一愣,不等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被江然给捏开了,那纸包被他直接按进了嘴里。
只好退……可她退得快,却不如江然进的快。
“正常来说不会。”
可如果这般生硬的停下,也不行……因此唐画意直接话锋一转:
“谁让你来带我们去找那件东西?”
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回答好?
是眼前这个穿着黑衣,藏头露尾的女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说,自己当真和阿那的关系很好?
阿鬼说完之后,瞥了江然一眼:
“解药可以给我了吧?”
“蛊王早就已经被人取走了,你们还留在这里不走,自然是为了找另外的东西,而这蛊神洞里,只有两件东西叫人觊觎。
江然轻声开口。
一瞬间就让阿鬼的精神一振。
“但是我知道,笛族类似于这样的蛊虫,还有一只,只是那一只属火。
江然却不理会这些,自腰间取下酒葫芦,用牙齿咬开,按住那姑娘的脑袋,把酒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可嘴巴的速度,却比她脑子的速度要快:
“不过蛊神洞里并非只有族长可进。
“天上不会掉馅饼。”
另外一只手朝着那女子肩头抓去:
“姑娘且留步。”
许是因为不想再提那阿那,她竟然将唐画意先前提出来的两个问题,全都回答了一遍。
“是。”
唐画意眨了眨眼睛,显得人畜无害。
说到此处,她轻轻拍打自己的脑袋,似乎可以让脑海之中的痛处减轻些许。
江然放开了唐画意的手,自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那姑娘秀眉一挑:
“那是如何?”
阿鬼仍旧不答。
继而扫了一眼场内狼藉,轻声说道:
这三个字一出口,先前那些钉死在了心头的记忆,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本以为阿鬼还会沉默是金。
“记得。”
“笛族擅蛊,区区毒药,弹指可破。”
唐画意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往江然身后退了一步:
“阿鬼?
“那你说吧,你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一样,我这人就是喜欢助人为乐。”
“……我不知道。”
却没想到,提到‘阿那’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脚步忽然一顿。
又往前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江然和唐画意两个对视一眼。
那姑娘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哀伤之色,轻声开口:
“我这条命,早就已经死了,如今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偷来了许多时光。
自身材上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倒是阿鬼冻得斯哈有声。
“认识……”
反倒像是一次试探,或者说是考验?
就听唐画意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认识阿那?”
剧烈的痛楚让她的头皮起伏,一旁的江然和唐画意都能看的到,她的脑袋一突一突的,似乎随时都要炸开。
阿鬼对这话半个字都不相信。
阿鬼吐出了一口气:
江然摇了摇头。
至此,江然方才松开了这个姑娘说道:
“过往我问姑娘名讳的时候,一般都是先下毒……她不说的话,我就不给她解药。”
偏偏周遭一切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十万大山的子民,或者是对外界一窍不通。
那姑娘眼珠子翻了翻:
“阁下过往询问姑娘家名讳的时候,都是掐着脖子问的吗?”
“方才你们所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布置下来的手段,防止有人误入此处。
那姑娘肩头一矮,脚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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