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是而非的声音,确实没有比问靠爆炸点最近的萩原千速更有效的方法了。
佐藤美和子摇了摇头,端起一杯酒,低声说:“不全是吧,本身由美就很想来,她是主办人的朋友。实际上……”
“实际上,是我主动联系的佐藤警官。”萩原千速晃动着自己的杯子,平静地说,“我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们。”
与餐桌上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三个人相互交换着视线,不约而同挪动了座位,靠的更近了。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差不多,那就没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了。
“我听佐藤警官的说法,你们在寻找一个戴墨镜的人,是吗?”萩原千速举起杯子,压在自己涂着血红色口红的嘴唇上,“冒昧地问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姓松田?”
“嗯?”还没开口先被抢白的佐藤美和子睁大眼睛,“您也认识松田吗?”
“如果,你说的是曾经在东京警视厅任职的,名叫松田阵平的警察,是的,我认识他。”萩原千速垂下眼睫,遮住了自己眼中浮动的情绪,“七年前,死在了同一个案犯的手里的另一位拆弹的警察,他也姓萩原,是我的弟弟。”
佐藤美和子张了张嘴,想要问出口的话一时间有些堵塞在喉头。
因为爆炸案而失去了亲人朋友的几个人,又因为一起爆炸案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于旧人的线索,坐在了一块,恍惚间,她竟仿佛看见了命运的丝线缠绕、交织在一起的画面。
“……原来如此。您的弟弟,就是松田那位,七年前死去的朋友。”
“嗯……”
餐桌的一角,几位坐在欢声笑语中默默对酌的警察陷入了沉默,而旁边,一直留心着他们这边的动静的唐泽,则借着喝饮料的动作,挡住自己龇牙咧嘴的表情。
嘶,这下超级加倍了。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祝你们平安。
————
“唔……”
“嘶……”
正在埋头工作的松田阵平抬起头,与同时抬起头的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迅速在对方脸上找到了同样的微妙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恶寒的感觉……”
“……我也是。”
“嗯,你说,会不会是姐姐她……”萩原研二放下自己怎么也看不进去的文件,还是将自己的疑虑说出了口。
怎么说呢,可能真的和唐泽来和他交流,试图开导他时说的一样,哪怕已经做好了告诉姐姐也无妨的准备,在真的准备这么做的时候,依旧免不了惶恐。
不是担心姐姐不能接受,或者担心对方会泄露什么的惶恐,更多还是一种越想越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畏怯。
松田阵平摇了摇头,镇定地表示:“不,我们那种情况,根本不是她会‘发现’什么,已经根本是完全暴露了吧?喂,你是真的现身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一整波爆炸,她就算一时因为感官的震撼产生会不会是幻觉的错觉,回去仔细想想也是能发现不对劲的吧?”
别慌了,慌也没用,发现肯定是已经发现了。
现在就只是到底要不要直接告诉她,要告诉她的话,怎么告诉她的问题了。
“别说的那么自然,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萩原研二立刻扭过头,“比起我,你这个连墨镜都丢在现场了的家伙明显更离谱吧?这都能算是直接证据了。”
“呃,这个……”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搁下了手里的东西。
伊东末彦的殿堂有价值,但不多,唐泽对拿出殿堂之后从过山车的控制器变成了电影海报的秘宝报以冷笑之后,都没把它带回咖啡馆,而是堂而皇之地贴在了作战室的墙上,当作一种分不清虚拟和现实,浪漫化苦难和堕落的公开处刑。
但深山总一郎这边,确实牵扯出了一些东西,更兼有牵扯到动物园的线索,他们还在处理这部分内容,方便让唐泽考虑是由基德或是自己出手捣毁,还是交给酒厂那边借刀杀人。
不过唐泽没有催促这些,大家也就只是按照寻常的工作状态处理着它们,所以哪怕他们俩临时摸个鱼,也不会有人有什么意见就是了。
“这种事要怎么处理比较好,要不然,我们问问zero?”
“哈?你确定这么做不会唤醒小降谷不太美妙的回忆,然后迁怒我们吗?”
“处理的手法太激烈吓得他差点直接和酒厂爆了,那明明是景老爷的问题,怎么能怪我们?”
“唔,起码要问问他,怎么处理和善后吧?他确实更有经验一些。”
“那好像不应该问他,应该直接问唐泽,说到底,最后是唐泽摆平的。”
“……嗯?”
————
“原来,还发生过这种事啊……”
“确实很奇妙呢,过了这么多年,偶然相遇之后,却发现大家其实存在一定的联系,世界真小啊。”
“你们两个小孩子,这个口吻算怎么回事……”原本多少有些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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