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随后那“美女蛇”般的身躯,一个游动,幻影都没来得及生出时,她已撞入葛贤怀中。
虔诚呼喊声,还落后了些才过来。
“伟大的巴虺,您终于来了。”
妖异但的确是风光无限,魅惑无穷的蛇女入怀。
按说葛贤该畅快呻吟,奈何这是他入梦多次以来,首次翻船。
须知前面他借用【月母镜】为鼠母、鬼母构建梦境时都没遭遇这变故,还是太轻敌了。
这一息,葛贤只觉惊悚。
下意识就要离开陈彩衣的欲梦,至于说她醒来后,是否会欲求不满,这就不是他葛贤该考虑的事了。
可葛贤这一离开心念,好死不死,又被与之亲密接触着的陈彩衣感知到了。
“伟大父神要走?”
“不,父神不能走,蛇人族必要降世。”
若是在现实,陈彩衣必是不敢对蛇父有什么要求。
走与留,全凭父神自己。
奈何是在梦中,陈彩衣又大胆了许多,也无有什么理智在其中。
她心急时,下意识就抱紧了葛贤。
更确切的说!
是缠紧了。
一双雪白藕臂穿过葛贤肋下,死死抱紧。
那条蛇尾更是绕过葛贤腰腹将之缠了两三圈,初始葛贤还觉极好,但很快就感觉自己要被勒杀。
更致命的,是接下来陈彩衣施放的某种蛇人族秘术,就见丝丝缕缕宛若蒸汽般的粉红之雾从陈彩衣的蛇鳞缝隙内涌出,雾气内,倏忽又有大量与“陈彩衣”长相完全一样的蛇女浮现,如同蛇潮般翻涌淹没过来。
葛贤一低头,便瞧见一张满是渴望,已然情动的女子面庞。
再瞧前后左右,入目皆是美女蛇。
他淹没其中,触感难言。
这一息,葛贤其实仍有余力可以走脱。
也不需要做什么,他既是睡仙修士,也是月母境的主人。
一动念,他就可以解除陈彩衣的欲梦。
可惜,他迟疑了那么一瞬。
陈彩衣全力施为,竟是点燃了他体内淫癖。
身在俗世,葛贤纵然有特异之处,却也没逃过“恶癖”这一桩。
哪怕再轻的恶癖,只要一经点燃便无法再遏制。
顷刻间,葛贤躯体抖颤,体内气血沸腾。
尤其当下一息,陈彩衣顺势靠过来时,葛贤径直失守,心底哀嚎道:
“终究还是浪过头。”
“这回,我葛贤也要失身了。”
葛贤红着眼这般说道,随后便放弃抵抗。
便在这蛇父神殿内,在那神像之下。
葛贤之躯,遭了蛇浪淹没。
……
梦中世界,时间最是不值钱。
其他妖魔修士在梦中过得如何,葛贤不知。
他只晓得自己是耗费了多么大的毅力,才艰难离开了彩衣夫人的欲梦世界。
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奋战多少回。
待他的睡梦法身回归本体时,下意识就往腰眼上去捂,明明本体好生在房中盘坐一夜,并无任何操劳之感。
真正疲乏的,是其心魂。
他一睁眼,眸中还显出后怕之色来,惊叹道:“好生厉害的蛇族秘术,若非我也精擅此道,第一回合我就要败退。”
说完后,这厮脸上又浮现出懊悔之色来。
昨晚,实在是过于孟浪,以至于一时不慎被彩衣夫人强行留在了欲梦中,万蛇淹没,肉浪浮沉。
葛贤如今一回忆,都觉浑身各处还残留着各种被美女蛇纠缠过后的痕迹。
更糟糕的是!
为了不留下后患,也是稳住彩衣夫人。
葛贤不得不将这一段“激烈欲梦”凝为一颗梦炁法种,将之深藏于陈彩衣心魂之中。
也就是说,待彩衣夫人醒来后,她不会觉得有这么一段难忘之春梦,只会记得自己在梦中寻觅着无主野地,拜祭着蛇父巴虺。
某种程度上来说,葛贤与陈彩衣已经激战过无数回。
但那是在梦中,不作数。
现实中的彩衣夫人,依旧保持着处女身,仍旧一心想着将俗世变成蛇人世界。
当然,她几乎不可能做到了。
心魂内藏着那一颗法种,只需要葛贤一动念将其引爆,彩衣夫人将立时异化,也将被蛇父巴虺所厌弃。
“咦?”
“我这般行径,倒是越瞧越像是那种阴险无耻的反派了。”
“天可怜见,我初心甚好。”
“与之肌肤相亲时,正好还窥见陈彩衣所梦想的蛇人世界乃是那种井井有条,欣欣向荣,和谐美好……果真完全被那蛇父所欺哄,蛇人族若是这般美好的种族,其主神也不会是【蛇父】这种邪神了。”
“虽说直接毁了陈彩衣,最是便捷。”
“奈何这般做又过不了我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