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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何胜华连糖都不吃了，“你能帮枝枝？让她不那么辛苦，多一些时间跟我玩儿？”

    “当然能！”苏元岸竖起几根手指，信誓旦旦，“我保证！”

    何胜华眼睛眯成一条缝，‘噗通’一声，跪在苏元岸旁边了，“我们磕谁？”

    “我们冲着夕阳结拜！”苏元岸赶紧跪好，“没酒，但是没关系，我们有誓言。”

    他说一句，何胜华跟一句。

    “我，苏元岸。”

    “我，何胜华。”

    “愿意结拜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苏元岸的话戛然而止，扭头看看何胜华两鬓冒出来的几根白头发，咧嘴一笑，“大哥，咱们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咱们求大家都不死。”

    何胜华狠狠点头，“好，大家都不死！”

    “那咱再说一遍——”苏元岸改了词，又说一遍，末了示意何胜华跟上。

    何胜华也又说了一遍。

    两个人空着手，冲着西边夕阳，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

    “大哥！”苏元岸激动地握着何胜华的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何胜华又把糖塞嘴里了，“二弟。”

    两人‘惺惺相惜’，何易枝站在拐角处，嘴角抽搐，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更不敢信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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