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速度,在地下城被攻破以前,我们根本没法积累起反抗世界的力量】
【于是我们变换思路,先通过¥#%…(被不明力量和谐),得到了死于永恒烈焰手下猩红之主的至高仪式】
【那个仪式能够掠夺精灵本身的力量】
【于是我和核心的族人们,除了灵魂外,已和小精灵再无差别】
【我联系了色孽,希望借助色孽的力量,打破我们新的身体与同胞之间的生殖隔离】
【主动成为牧场母牛的我们,以自我牺牲为引,将一切融入到后裔中】
【将一切赌在未来,是我们做出的判断】
【但很快,我们发现了不对,色孽的力量危险而又致命】
【借助这种力量,不但没办法拯救我的族人,反而会将我们推向毁灭深渊】
【于是,已经饱受污染的我们离开了地下城】
【如果魔怪一族注定要沾满鲜血,就让我们成为刽子手吧】
【我们打算伪装成拥有精灵血统的族人,进入黄金乡,将他们杀死并带走,转化成我的新族人】
【只要得到的小精灵数量够多,把基数拉上去,哪怕不借助色孽的力量,我的族人也能保住小半】
【然而当我们踏入黄金乡时,看到的却是漫山遍野的小精灵尸体】
【在废墟之中,我们见到了枯坐在精灵王座上的女王】
【女王告诉我,精灵族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行动,但并没有阻止】
【世界的宠儿应当死在家乡,几乎所有的精灵族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血脉?魔法?精灵回廊?许愿术?】
【“都无所谓了,我们选择死在这里,完成世界宠儿最后的使命。
魔怪之王,你们想要可以随便取走我同族的尸体,毕竟我已无力阻止你们。
但我需要先提醒你,夺取我们的位格,你们也将如同死去的精灵同族一般,承受大罪力量的污染。
所谓的拯救种族的可能,至少你所期望的那种可能,根本不存在。”】
【精灵女王仰起头看向天空,最后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们——】
【不是成为纪元霸主,才去捍卫秩序,而是不惧牺牲的捍卫秩序,才得到了成为纪元霸主的机会】
【看着平静说着这一切的精灵女王,我陷入良久的沉默】
【我陷入了空前的震怒,有被戳穿的羞恼,有无能为力的痛苦,但更多的是无法拯救后人的无助】
【精灵女王的真实之眼平静地望着我说:“所以哪怕是知道了真相,你依旧要作出这样的选择吗?”】
【百年算计,一朝梦碎,但这一刻,愤怒和无力,将我们吞噬,我说:“魔怪也是生命,我只是想拯救我的族人。”】
【“没有救赎可言,魔怪之王,时间指针并不能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现实不是选择题,选择题有正确答案。
现实里,所有的选项都是错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承担什么代价。
而我们,选择捍卫故乡。”】
【“这世界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我坚信,我一定会找到拯救的道路。”】
【“哪种拯救?”】
【“魔怪会在剩下100年里,找到拯救族人的方法。”】
【“如果拯救是这样的,魔怪必败。”】
【“如果魔怪能够凝成一体,克服对死亡的恐惧,全员投入抗击污染之中,坚信不被影响呢?”】
【“无用,再怎么竭尽全力,你们都无法抗衡资讯层面的污染,结果都一样,必败。”】
【“我对真实之王的答案持怀疑态度,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现有手段和魔法理论的发展潜力,距离巅峰还差得很远。
魔怪流浪星界时,也曾遇到过毁灭危机,更早的时候,我们也有躲过世界毁灭日的先例。
自我拯救无须绝对的、必然的方法,一次例外就够了。”】
【“你很清楚,魔怪与群星意志之间的差距极难跨越,如果我没有真实之眼,我会以为你眼中燃烧的,是坚定的胜利主义。
你在干一件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
【“什么事?”】
【“欺骗真实之王。”】
【“您说笑了,我不敢对一个拥有真实之眼的神撒谎。”】
【“我并没有主动获取你咨询的想法,揭穿他人带有一种的残忍的幽默,我对此并不感兴趣。”】
【“我坚持,我一定会找到拯救同胞的方法。”】
【“不如这样,我稍微说的委婉而又具体一点。”】
【“比如呢?”】
【“比如……让魔怪的血统留在新的种族里,让魔怪的意志留在被污染的魔怪里,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我不明白。”】
【“无论哪个种族,在作出改变历史方向的进程时,都要付出巨大的牺牲,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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