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原本热切的氛围顿时冷了下来。
在进入短暂的寂静后,燕王朱棣率先开口道:“十七弟,这话可别乱说,咱们都见过皇兄和父皇的,若真是要削藩,在咱们述职的时候,就直接告诉咱们了,以咱父皇那个性格咱们直接就被圈禁起来,哪里还有机会来找欧阳姐夫!”
有了燕王朱棣这话,现场氛围这才缓和了许多。
“我也觉得这个时候朝廷根本不可能削藩!”
“是啊!现在藩地发展的这么好,也对朝廷造不成任何威胁,这个时候削藩没有任何好处吧?”
“削藩?那我们怎么办?”
宁王朱权继续道:“我当然也不希望削藩,但是我听说现在朝堂上有很多官员对咱们这些藩王做出这么多成绩不满,觉得咱们日后对朝廷有威胁,一直在要求朝廷限制咱们的权利!”
这话一出,一众藩王又激烈讨论起来。
“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李善长带领的淮西党,频频上书皇兄,说咱们这些藩王今后会谋反,权利太大!要限制!”
“我干他李善长的,咱们好像没招惹他吧!”
“这李善长真是老糊涂了,居然欺负到我们头上来,等着别特么落本王手里,要他好看!”
“李善长算什么东西,靠着跟着父皇比较早,资历比较深而已。”
“当初还有淮西党的人劝本王跟李善长合作,对付欧阳姐夫,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勇气!”
“李善长之流不用去理会,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跟着欧阳妹夫学习!”
就在一众藩王聊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欧阳伦走了进来。
看到欧阳伦,一众藩王全部都安静下来。
“欧阳妹夫!”
“姐夫!”
藩王们安静一下后,又开始热情跟欧阳伦打招呼。
这两年藩地发展比较迅速,这些欧阳伦肯定都知道的,在各大藩王看来欧阳伦必定会夸奖他们。
然而在一众藩王期待的眼神当中,欧阳伦脸色一沉,直接呵斥道:“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嗯!?
听到欧阳伦这话,现场的一众藩王直接傻眼了,甚至他们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看到欧阳伦脸上失望的神色,显然刚刚欧阳伦的确是说了那句话。
“那个欧阳妹夫.你肯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秦王朱樉连忙开口问道。
“开玩笑?你们看我这样子是在跟你们开玩笑么?”欧阳伦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这两年治理藩地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可那又怎么样?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么?”
“站在时代的风口上,哪怕是一头猪都能飞到天上去!”
额.
闻言,秦王朱樉、晋王朱棡、燕王朱棣.等藩王脸色颇为复杂起来。
这不相当于是在骂他们是猪嘛。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以老朱家男人的性格这个时候肯定是群起而攻之了。
但是眼前这人是欧阳伦,他们.不敢。
过去被欧阳伦教训的经历那可是历历在目,欧阳伦在他们心里那可是留下了心理阴影的。
当然了,这不代表他们心里服气。
“欧阳妹夫,这样说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秦王朱樉小心翼翼道。
“就是啊!欧阳妹夫,好歹咱们是藩王,给咱们留点面子,把我们跟猪相提并论.”晋王朱棡不服气道。
“姐夫,这两年咱们兄弟几个,功劳苦劳都有,咋在你眼里却是啥也不是了呢?我不服!”燕王朱棣硬着脖子道。
其他藩王也都是一脸不服的样子。
“哟呵?你们还不服气?”欧阳伦扫了现场一众藩王一眼,继续道:“这两年你们做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算起来的确是有功劳的,这个我不否定!”
“不过那又怎样?这些不都是应该的么?!”
“本以为你们经过这两年的历练,能够更加的成熟稳重,但是现在看来反而是越活跃回去了!”
“看看你们目中无人、一脸骄傲的样子,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厉害得不行?”
“呵呵,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真认为自己了不起了。”
欧阳伦停顿片刻,然后再次开口,“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的封地是怎么来的?”
“这个不是明知故问么?我们的封地自然是父皇册封给我们的啊!”晋王朱棡一脸疑惑道。
“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的封地是太上皇册封给你们的啊!你们刚刚笑得那么高兴、说话那么大声,我还以为所有的地盘都是你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呢!”欧阳伦笑着道。
“第二个问题,封地发展迅速,除了朝廷的政策、资金外,你们自己对封地投资了多少?独立发布了多少政策,这些政策对于封地发展的影响有多大?一般有么?”
面对这个问题,一众藩王们脸色一下子复杂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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