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腰椎,最后是尾椎。
其技艺之高超,简直好似反弹琵琶的乐手一般,手指灵活的让人脸红。
不过,按摩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堪称是妙手回春。
否则热芭也不会面色红润的趴在枕头上面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呻吟。
此可谓:
低眉信手续续弹,未成曲调先有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轻拢慢捻抹复挑,犹抱琵琶半遮面
间关莺语花底滑,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个小时后,卧室内。
相比于之前,热芭的状态显然要好了很多。
脖子也不疼了,心情也不郁闷了,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满足和愉悦。
江哲的状态就差多了,眼神中的疲惫已然难以掩饰。
毕竟无论是走心还是走肾,卖力气的人都是他,完全没办法让别人代劳。
所以虽然治好热芭,但江哲也没有余力再战了。
当然,不是他不行,主要是今天状态不好。
然而热芭却没有察觉到江哲的不对,窝在江哲怀中气喘吁吁了片刻之后终于缓过劲来。
不过在搂着江哲黏黏糊糊的撒娇了一会儿后,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当即好奇道:
“你怎么过来了,冰冰姐不是一直跟着你嘛?难道她……”
但话未说完,热芭自己便摇了摇头。
以她对范兵兵的了解,这位才没有这么大度。
见此情形,江哲当即得意的嘿然一笑:
“哈哈哈~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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