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面前!
不过,下忍可没有这个资格。
“果然还是要想办法成为中忍吧。”考了十几次试都未通过的迈特戴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解决方法,他干脆摇了摇脑袋暂时不去想这些,走向了那跪在尸体前的女人,有些笨拙和滑稽地劝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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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外围,帐篷聚集扎堆拼凑起临时的营地,供给那些无家可归的村民休憩。
不少忍者来回奔窜的身影随处可见,还有排成长列的队伍,要么是饭菜的发送,要么是体检的地方,其他闲暇无事的村民则三五成群聚集在一块儿攀谈。
“真是的,我早就给三代大人提议,把那些老旧的潜在隐患建筑拆除重建了,如果听我的,哪里还有这么多没家回的人啊。”一个工人打扮的老人抱怨道。
经历这场灾变后,超过三分之二的建筑都在抢修中,毕竟在那种恐怖的空中火力覆盖之下,就算是基层扎实的建筑也得变成危房。
比如忍者学校广场上的火影雕像,作为校长的三代经常在下面演讲,又比如作为木叶精神象征的影岩,在爆发的尾兽玉之下都被掀飞了。
忍者学校附近属于重灾区中的重灾区,算是现在最难着手重建的。
这个老人所在建筑施工队只看了一眼,就果断放弃并且给出评价:修好它的功夫能重建两栋一样的建筑。
这处往年都被猿飞日斩用来举行典礼以及演技的场地算是彻底废掉了。
但在百般斟酌后还是选择了重建而不是推倒,只不过这样的话,忍者学校的学生开学估计要继续延后推迟了。
“伱们都看到那个妖狐了吧?”另一个人磨了磨牙,“要我说,那只妖狐比天上飞的那些什么鸟还要吓人。”
“别提了,我听说那玩意是人变的。”
“真的假的?”
“我怎么听说是被封印的魔物呢?”
自从作为九尾人柱力的水户失控暴走后,消息就流传出去并演化为好几个版本了。
“行了,能活下来已经就算是命大的了。”
另一人摇了摇头,语气后怕道:“你是不知道那玩意多吓人,当时我看到妖狐嘴里吐出来什么,离我就只有几米外啊。”
“挡在前面的人直接轰成灰了,差点就给我吓得尿了裤子咧。”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中年男人,开口道:“诶,玄翁,我记得你当时也在现场吧?你看到了吗?”
“……啊?哦。”
被唤作“玄翁”的中年男人回过神来,看上去很是老实内向地摇了摇头答道:“没有看到呢,我当时正在家里做木工活儿。”
闻言,原本还有些期待的众人顿感无趣,纷纷转回头去再次同仇敌忾地聊了起来。
“我还有一些工作,就先告辞了?”玄翁在众人聊得兴起时便提出告辞,见他们只是摆了摆手后便走了出来。
在走出临时营地后,玄翁眼中的些许拘谨散去,也不再是那副内向的模样,用余光看了看周围。
确定没人注意后,他闪身进了一条巷子。
而在他进入之后,一道戴着暗部面具的身影也瞬身出现在巷口,很是戒备和警惕地跟了进去。
入目所及,是一条被爆炸波及,一片焦黑之色,却无一人的巷子。
噗嗤!
暗部忍者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手握苦无的玄翁便出现在他的身后,毫不留情地径直捅穿了他的胸膛。
尖刃穿破肋骨,搅碎他的心脏。
剧烈的疼痛之后,便是四肢的冰凉。
“你已经盯我很久了。”耳边传来玄翁冰冷的声音,“那什么空之军团还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既然都死了这么多人,再死一个暗部,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你,你是谁?
暗部忍者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模糊视野彻底变得灰暗。
待确定他已经死透后,玄翁从怀里取出一张起爆符,贴在尸体的头颅之上。
顺手在巷子的两侧墙壁上也各自贴了一张,十分熟练地退后几步然后单手结了一个印。
嘭!
本该发出爆裂声的起爆符,居然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响,低沉到根本不会有人发觉,尸体就炸碎成了一堆烂肉,被炸开的墙壁也向下倒塌,彻底将残肢断臂埋藏其中。
处理好现场后,玄翁才将手指放进口中,两腮微微鼓起。
“唳!!”
一声并不响亮却十分尖锐的哨音从他口中,但是,他望着天空等了良久也不见有什么飞过来。
相反,看着明媚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上下有一种莫名不舒服的感觉。
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理上的不适应,那折射着的光晕照到他头晕目眩,耳边仿佛响起了耳鸣般的声音,咝咝的响,蚊鸣般的声音,让人有些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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