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种没品味的事,拿玉玺的方法有很多,巧取豪夺是最下乘的。当然,这也是咱们这边不争气,有乐意给洋人当狗的。”
“是啊,连我爹都因为这块玉玺死在那群给洋人当狗的畜生枪下!”
“听你这话,这玉玺还丢过不止这一次啊?”
“光绪末年就丢过一次,我爹追到佛山那边,跟那边的同道一同追回了玉玺,但我爹也死在了那里。我知道这只是一块石头,我爹也清楚,但他还是因为这块玉玺死了,作为他的儿子,我不能看着这块玉玺在我手里丢了,所以就一路追到这里,中间跟他们交手过几次,留了点暗伤,可惜到现在还是没找到玉玺的下落。”
王一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就看向这个被自己制住扭断四肢的女人。一个抬手,就将其招了过来,解开了她嘴巴上的束缚。
“我现在火气很大,所以配合一下,说说你的雇主是谁,我给你个痛快。”
“你?”
唐怡这边还想再嘲讽几句,但已经把前因后果听了个大概的唐门大老爷唐家仁此时也走了上来。
“王小哥,不若让我们来吧,虽说这孽障叛出了唐门。但她手段到底是从我们唐门这里学的,她的一些债,我们得认,换我来审讯,或许会好一点。”
听到大老爷发话,这位全性门人,前唐门叛徒唐怡面如金纸,面冒冷汗,因为她知道大老爷要是来审讯自己的话,会动用什么手段。
只是这边还没等她开口,大老爷唐家仁抬手一挥,之前只是用来跟王一互相印证手段的丹噬就被他打出一发,直接命中这位前唐门叛徒唐怡的丹田处。
随着丹噬入体,唐怡那张还算姣好的面容一瞬间就变得扭曲起来,犹如恶鬼。而她那被王一扭断的四肢此刻也像被扎中的毒蛇,伴随着唐怡自身痛苦的在那肆意摆动,看着就让人胆寒不已。
而王一,也下意识把自己还有旁边的福临门跟大老爷拉开距离,刚才一时着急,都差点忘了这位手里掌握丹噬,得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才行。
大老爷唐家仁看着王一这番举动,心里也是感慨,年轻人这么稳健的也是少见。但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站在不断因为这种难言痛苦,扭曲身体的唐怡面前,好似在欣赏风景。
而大老爷唐家仁这般神态,也让身后慢慢能活动的唐门三人心里直打突突。眼前这位昔日同门这般惨状,连他们看了都暗自心悸,为何大老爷能这般镇定自若?
其中,杨烈入门最晚,不知道这个昔日同门犯下的混账事,他只是看着笑吟吟的大老爷唐家仁,似乎要将这位门中长辈的神态,模样都刻入自己脑海里。
“唐怡,你也是知道丹噬这门手段的厉害,给个准信,我给你痛快。”
坐看唐怡在地上折磨了一分钟之久,大老爷唐家仁才开口,因为再晚点说,人家就撑不住了。
“普奇!我只知道他叫普奇!是一个外国异人!就在这县城的圣约翰大教堂!”
“多谢。”
得到了情报,大老爷也说话算话,手刺挥出,直接洞穿了这女人的脑门,给了她一个痛快。
福临门看着这让自己入关,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追来的仇家就这么死在了这里,也没有太多感慨,只是对着大老爷唐家仁点了点头,就要离开,去找那个叫普奇的外国异人算账。
倒是一旁听着的王一,脸色古怪,又是福临门又是普奇的,这一人之下的世界里,怪名字还挺多哈。
不过也正好,不然这一趟远门只为来找全性门人面人刘,着实无趣了点。
王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向旁边这位,“福大哥,我陪你走一趟吧。”
“王一少侠,好意心领了,但这是我的私事,不劳烦你了。还有唐门的几位,之前多有误会,见谅。”
“小事耳。”
大老爷笑吟吟,如果忽视在他旁边躺着,死状极其凄惨的全性门人唐怡的话,确实是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长辈。
见福临门拒绝,王一也不恼,只是反问了一句。
“福大哥,你之前也说了,你的父亲也因为这块石头在光绪末年丢了性命。你当时有没有问过他,这只是一块石头,既不是代表天子权威的那方玉玺,丢了也就丢了,那会前朝皇权都弱成什么样了,我还真不信那位光绪皇帝敢拿这件事找你父亲麻烦。”
听到王一反问自己,福临门沉默了一会,也给出了答案。
这个问题我没问过我父亲,那会我年纪尚小,还在京城。当时将这方玉玺送回来的,是佛山那边帮我父亲夺回玉玺的高人,他跟我说过这样一段话。
他说当时他也问过我父亲类似你这样的问题,我父亲是这样回答他的。
“他说这只是一块玉石,少了它没什么,可那不该是这种方式被洋人抢走。今天洋人能抢走你的玉玺,如果你不制止,他明天就敢拆你的长城···以前我不懂,可看着如今的中华大地,我想该懂了。这玉玺我们怎么处理都行,唯独不能让洋人这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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