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聿柏连门都没关,显然是不想跟他多聊,“你有事?”
“这鞋子少一双。”江纪琛眼尖,上次送陆聿柏回来时,门口还有一双女士的拖鞋。
“席欢跟你闹别扭,还没回来呢?”
陆聿柏绷着脸,手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又重复一遍,“你有事?”
他气压太低,江纪琛想忽略都不行,“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不适了,现在看到了,你这伤口可够严重的,我送你去医院上药吧。”
说话间,江纪琛折回门口,推推陆聿柏胳膊,“你上楼换——你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
“家里有退烧药。”陆聿柏不以为意。
“你洗澡了还?”江纪琛仔细看,他伤口边缘有些发白,肯定碰过水,“你快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在江纪琛的再三要求下,陆聿柏去了医院。
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医生直接要求住院,办完手续已经凌晨一点钟,江纪琛问,“我给陆伯父打电话啊?”
“不用。”陆聿柏拒绝得干脆利落,“不想让长辈操心。”
“那谁来照顾你啊?”江纪琛挠挠头,“我一个大男人,可伺候不了你。”
陆聿柏眼皮一掀,“用不着,你走。”
他态度坚定,江纪琛便没留。
——
席欢打电话给温南音了,将遭遇的事情讲了一遍,温南音的笑声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你看的哪个缺德电影,怎么导入这种广告呢?我从来没见过啊!”
“你别笑了。”席欢缩在被子里,紧张的要命,都能听见自己心跳‘怦怦’的,“你今晚值夜班吗?”
温南音收敛笑声,“对,刚准备上岗呢,你要害怕我就跟你通着话。”
虽是麻烦了一些,但席欢无法在这种事情上逞强,通着话她心底的害怕散去不少,迷迷糊糊睡着。
凌晨两点多,她忽然被温南音喊醒,“席欢,席欢你醒醒!你猜我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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