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他有什么事情?”少年抚摸着白色棋子,对着门外管事道:“叫他进来。”
不多时客船的管事李忠走入屋子内,对着男子和少女叩首一礼,然后恭敬的道:“少爷,有人自称镐京张氏嫡系,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公子。”
“镐京张氏?”少年人把玩棋子的动作一顿,眼睛里露出一抹好奇:“镐京张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那下等客船内?此中必定有蹊跷。不过我沈家与镐京张家乃是老亲,如今对方找上门来,却不可不见。”
扭头对着少女道:“今日既然是老亲来了,表妹正好顺路认认亲。”
然后对着那李忠道:“去将他们请进来。”
不多时李忠将张氏三人请入屋子内,李忠对着张氏道:“此乃我家公子,此次船上的所有事情,皆由我家公子做主。”
张氏看到少年人,连忙起手一礼:“原来是沈家的公子哥,夫人这厢有礼了。”
沈丘看着眼前妇人蹩脚的礼仪,不由得眉头一皱,面带怀疑之色:“你说你是上京张氏的人?”
上京张氏规矩森严,就算是仆役也懂礼仪,张氏的礼仪十分蹩脚,完全不合乎规矩,不由得叫沈丘起了疑心。
张氏倒也不啰嗦,口齿伶俐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从张谌那便宜父亲被拐,到张谌想要到金陵沈家投靠,乃至于遭受暗算的事情说了一遍。
伴随着张氏的叙说,一旁姜楠面露好奇之色,竖起八卦的耳朵静静倾听,而沈丘则手中攥着棋子,面色露出阴晴不定之色。
待到张氏叙说求取丹药后,沈丘吸了一口气,上下打量着张氏一家三口,心中知晓此事十有八九差不了,只是这件事……
“你说你们是上京张家的人,可有凭证?”沈丘不阴不阳的询问了句。
“我家两个孩子俱都觉醒了张家血脉,可以操控鬼魂之力,绝对做不得假。”张氏早就想到了一切说辞。
沈丘闻言眯起眼睛,心中暗自道:“血脉之力做不得假,比任何凭证都有用,难道那倒霉蛋张谌当真是我那便宜妹夫?只是此事难办,不说其身上的罪籍身份,就是家中的事情……小姨留下来的好处,许多人都盯上了,甚至于都已经被人给瓜分了受用不少,现在债主上门了!其中有些造化,也被我给分润了,这丹药我决不能给他。如果我那便宜妹夫死在这里,那简直再好不过,所有事情一了百了,若不然到时候回了金陵,怕又是一场风波。”
想到这里沈丘面色阴沉下来:“你这妇人,红口白牙就会糊弄人,我问你要凭证,你和我说血脉之力,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你若有凭证,倒也罢了!若没有凭证,我可是要将你赶出去了。”沈丘冷声道。
“公子,我们虽然没有凭证,但他们身上的血脉做不得假,您只要一验证便知啊。”张氏闻言连忙指着两小只道。
“这世上血脉之力千千万,奇奇怪怪的血脉多了去了,能力相同的血脉也数不尽数,你可知道我沈家的丹药有多珍贵?嫡系子弟一生只有一颗,你红口白牙一张,就想要我护命丹药,简直是异想天开。你们想要丹药,等你们去京都张家验证了身份再来开口吧!不过在没有验证清楚血脉之前,我也不将你们赶出去,也不迁怒你们,我会差遣人将你们送入京都张家,你们若是想要打着主意来我这里诈骗,待血脉查验清楚之后,可休怪我不留情面。”沈丘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冷酷。
他不能对张氏动手,更不能做出驱赶的动作,免得到时候事情查明真相之后,被张家给问罪,但自己拖延住时间,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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