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胡平已经抢话了,一脸震撼。
周章明和张兵同样如此,傻乎乎地看着李恒,等他确认。
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去京城彩排,这种事瞒不了多久,李恒点下头,「也不一定真上,目前只是接到了通知。」
「擦!接到通知也牛逼大发了哈!」很少爆粗口的周章明红薯都顾不得吃了,一把抱住李恒转一圈,激动说:「!我们寝室要出大名人了喽!”
「骚!真的骚!我决定今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所有亲戚,我们老李要上春晚了,让他们记得收看。」胡平举起手,振振有词。
这年头的寝室关系,虽然也免不了争风吃醋的戏码发生,但总得来讲,要比后世纯粹很多。
听到这么大的好消息,几人围着李恒问七问八了好久,脸上羡慕的表情有,
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兴奋。
张兵叹口气:「可惜了,我们家没电视。’
周章明问:「兵哥,你们村里也没有?」
张兵说:「我们村在山坳坳,到镇上有20多里山路,走路都要两个多小时,
别说电视了,电都没通。」
沪市本土人胡平难以想象这样穷遭遭的光景,一个雷人的问题脱口而出:
「那你们白天要下地干活,晚上生孩子看得见?怎么找位置?」
李恒:
周章明:
白婉莹脸撇到一边,推着轮椅离开了几个流氓。
张兵哭笑不得,卷一根叶烟吸一口说:「老胡,你经常收情书写情书,我还以为你啥都懂。」
胡平自知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辩驳道:「高中三年我一直啃书,没天没夜啃,没时间碰女生。大学我一直为魏晓竹守身如玉,去哪懂?」
这倒也是,这年代不比信息发达的后世,生理知识基本上都是从书本上获取复旦大一新生里边,保守估计10个男生中有一半不知道女人卫生币是怎么用的?
周章明扫眼周边,压低声音说:「我比你好点,我初中的时候,亲眼看到过一寡妇在麦田里偷汉子。」
李恒和张兵互相看看,他娘的好想笑,这群逗比。
热切地聊了个把小时后,天色已然完全变黑,加之北风太大缘故,进出校门的学生瞬间少了大半截,生意也跟着逐渐冷清下来。
见状,脚冷的李恒没再久呆,跟几人说一声,就往校门口跑。
临分开前,胡平提醒:「老李,最近学生会查寝室查的严,你多回寝室住几晚。我们怕兜不住。」
「没问题,过了这个星期就好了。」李恒如是说。
外面太冷,他几乎是一路跑回庐山村的。
路过27号小楼时,见到有电灯光透出,李恒还特意串了会门。
不过开门的周诗禾告诉他,「麦穗不在这。」
李恒问:「去哪了?」
周诗禾古怪地瞅他眼,稍后伸手指了指隔壁26号小楼。
李恒瞄眼她背后,「就你一个人在家?」
周诗禾嗯一声,接着补充一句:「宁宁有事,去找她堂姐了。」
李恒以朋友的名义关心问:
:「一个人在家不孤单么?要不去我那坐会,跟麦穗有个伴。」
跟他对视两秒,周诗禾没矫情,同意了。
晚上她不能练钢琴,怕扰民,而初来乍到、一个人呆在这种还不熟悉的老房子里,确实有些不太适应。
麦穗正盘坐在沙发上打毛线手套,看到周诗禾跟着某人上来,顿时停下手里的活计问:
「诗禾,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过会就去陪你。」
李恒插话:「我邀请过来的。”
说完,他盯着她手里的手套问:「不像女生的手套,给我织么?」
麦穗下意识喵眼周诗禾。
周诗禾巧笑着假装没看到没听到,低头从茶几上拿了一本书,正是《活着》
的单行本,之前麦穗在看。
沉思片刻,麦穗大大方方地把一只打好的手套递给李恒,「你试试,看大小合适不,要是不对,我好改。」
李恒接过,戴在右手上,转一转夸赞道:「挺舒服,这毛线不便宜吧。」
麦穗说:「诗禾送的。」
李恒好奇:「诗禾同学,你也会这个?」
周诗禾笑着点了点头,「跟朋友学的,觉得好玩。」
李恒问麦穗:「会打毛线衣不?’
麦穗第一时间没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闺蜜。
周诗禾一边低头翻书,一边言简意说:「会。」
麦穗昂首,柔笑问:「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李恒指指她身上外套,「浅白不错。」
麦穗说:「这种颜色不耐脏。」
李恒摆摆手,瑟道:「像我这样的翩公子,脏和我无缘,颜色随便用,
大胆用。」
说完,他看下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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