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型,一直是佩戴的H型。
麦穗伸手摸了摸耳钉,「真的吗?」
「当然,你可以照下镜子。」李恒道。
「我看看。」麦穗放下筷子,去了洗漱间,恰巧碰到周诗禾在靠着盥洗台休息。
她推开门问:「诗禾,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周诗禾半转身,「没有,一瓶酒有点多,休息一会。」
两女在狭小的空间面对面直视两秒,互不道破,麦穗来到镜子跟前,侧身瞅了瞅耳钉:
「那下次别喝一瓶,喝半瓶,剩下的我替你。”
周诗禾静谧说好。
在旁边等了会,她忽地说:「这副耳钉没你抽屉那副般配。」
麦穗知晓她说的是哪幅:「那副太张扬了,要不你戴试试,我觉得你戴什么都应该压得住,应该很好看。」
周诗禾从她身上收回目光,低头笑了笑,整理一下衣摆,没接茬。
一分钟后,两女一前一后回到了沙发上,几乎同时落座,四只眼晴定定地看着他吃菜喝酒。
李恒筷子在空中打个转,忍不住问:「怎么了?你们这么看着我?我喝酒的姿势是不是很潇洒7
听闻,两女默契地没再看他,各自端起一杯酒,互相碰了碰,喝了起来。
李恒无语,「我就说一句自恋的话,就把我放逐了?」
两女只是笑,还是没搭腔。
「李恒!李恒!」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喊声,很有辨识度,是老付的声音。
还没等李恒搭话,老付又换名字喊:「麦穗!麦穗!我知道你在,开开门。」
周诗禾古怪地看眼闺蜜。
这一眼把麦穗看得耳朵发烧,快速跑去了楼下。
没一会儿,麦穗又回来了。后面跟着老付。
此时老付手提两个袋子,见面就把东西一股脑儿塞给李恒:
「难怪,你小子原来是有佳人相伴,难怪不理我老付。」
李恒无视他的话,好奇问:「这袋子里都是些什么?」
「好东西,极品半头鲍,一支30年人参,我唯二的珍品藏货,送你了。「
老付很是自来熟,说完就拿一瓶未开封的啤酒,扶扶金丝眼镜问:「呵!这多好菜,我能不能死皮赖脸不走?」
不用假道士吩咐,麦穗已经拿了新的碗筷给他。
「谢谢,麦穗你这姑娘真是人间至善,以后谁娶了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老付一改过往的颓废,精气神焕然一新。
李恒把袋子放一边:「你怎么这么高兴?还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无功不受禄,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可不好贪财啊。」
「嘿!你小子,自然会给你理由。”
话落,老付右手从袋子里摸摸,掏出三张请帖,分发给三人:
「开春初10,你们三个记得来,不要带礼金,人来就行。「
接过帖子,李恒、麦穗和周诗禾纷纷打开一探究竟。
哟!竟然是结婚请帖。
付岩杰和陈思雅的喜帖。
李恒异:「这么快?」
付岩杰乐呵呵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拖你的福。」
听到这话,李恒、麦穗和周诗禾面面相,瞬间明悟过来,昨晚那声「死变态」后面肯定发生了精彩激烈的故事,要不然陈思雅不会一下子就同意跟假道士结婚的。
麦穗率先送上祝福:「老付,恭喜你!」
周诗禾同样送上祝福:「付老师,祝你早生贵子。」
「嘿嘿,谢谢!谢谢!也祝两位美丽的姑娘越来越漂亮。」
今天的老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句话都带着哈哈笑。
知道的,能认出来这是老夫;不知情的,还以为换了个人,被开心鬼上了身。
一口气吹完一瓶啤酒,老付自顾自说,「我知道你们都在背后猜测,以前思雅为什么不痛快答应嫁我?其实错在我。」
李恒八卦问:「方便说来听听?」
「都过去了,有啥子不能说的,我以前在美国读书时,有一次参加同学party,喝醉时曾糊里糊涂和一个白人女子睡过,她因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想起往事,老付曦嘘不已,直到现在他都不太记得起来是怎么和那白人女同学鬼混到一床的。
这事把他弄出了心理阴影,后面再也不敢随便参加类似party。
这顿酒喝了好久,也喝得尽兴,要不是李恒得去赶场,还能喝。
喝到尾声时,他把半头鲍和人参还给假道土:
「老付,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瞎,你小子,大恩不言谢!我不跟你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我知道你父亲在治病,人参我是送给他的。走了,你要是矫情,咱这朋友就当不成了。”
说完,老付拍拍屁股开溜,跑得比飞机还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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