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姑姑再跟羽仙子说一说,秃子我替陈公子谢谢您了。”
“她就在前面走,你干嘛不自己去找她,你们不是认识吗?”柳姑姑道。
苗秃子尴尬道:“过去的确有些交情,可自从她离开红袖坊,我再没见过她。
现在见了她,心里毛毛的。
尤其是看到供桌上的人头,心惊肉跳,很是害怕。”
“你又没招惹她,怕啥?”
苗秃子苦笑道:“上邦贵人也没怎么招惹她.我感觉现在的羽仙子,有点像传说中嫉恶如仇的剑侠。
碰到了坏人,直接拔剑砍杀。
我好像不算个大好人.”
——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柳姑姑心里嘀咕,嘴上还是拒绝道:“挖别人家祖坟这种事,的确不吉利。
小凤仙买风水宝地,是为了安葬芍药,让她安宁。
难道要将芍药安葬在陈家祖宗待了几十年的坟坑里?”
在城里的时候,路人见到供桌和棺椁,都会鞠躬礼拜。
小羽也会口头答谢,故而步伐虽快,却没运步如飞。
等出了天门镇东城门,她便摆开架势,准备拉着胖磨勒“冯虚御风”。
“羽仙子,羽姑娘,稍等片刻~~”
一匹健马驮着个衣衫邋遢的青年,从后方疾驰而来。
小羽目力很好,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就认出来人。
陈富贵!
她记忆力也不错,犹记得第一次见到陈富贵,是跟随柳姑姑前往不思归。
那时是上午,且因为千手盗圣偷走了八卦天师符,天门镇、迎祥府皆全城戒备,偌大不思归,众多二流子捧着一个赌徒,就是陈富贵。
当日陈富贵锦衣华服,面色虽憔悴,却天庭饱满、略显富态。
此时他胡子拉碴,面黄肌瘦,几乎在饥寒交迫中瘦成了一道闪电。
可他如此落魄,胯下却骑着一匹好马。
皮毛油光水滑,膘肥体壮,明显吃得比陈富贵要好。
“吁~~”来到小羽跟前后,陈富贵废了老大劲儿才控缰停马。
很不熟练,健马也不怎么听话。
——这不是他的马。
——苗秃子让他追过来的。
小羽心中有所明悟,问道:“陈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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