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却脚踹鬼神,强闯城隍福地,扰乱公堂,咆哮神官你说说看,按照秦律,该当何罪?”
陈敏神色淡定,道:“老夫过去或许只是白身,但在关老鬼被羽凤仙砍死后,老夫立即继承城隍之位。
我为城隍,踹你们咋了?
等老夫得到阴曹司授予的《生死簿》,还要打你们板子呢!”
李文判摇头道:“你魂魄中没有城隍符箓,身上没带生死簿,腰间未悬城隍神印,你不是城隍。
真要打我们板子,先成为真正的城隍爷再说。
那时我们必定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让你打。”
陈敏道:“当年关老鬼从‘代理城隍’转正时,曾承诺过,等他离职,我必为下一任迎祥府城隍。
不仅他有承诺,阴曹判官和大秦朝廷都有相应的判决。”
李文判叹道:“我只是文判,你能找阴曹判官和大秦朝廷兑现承诺,拿到生死簿和城隍神印,吾等城隍福地的鬼神,必定下跪迎接。
可你不能指望我一个文判,替你加冕为城隍。”
陈敏骂道:“羽凤仙那个杀才,竟一刀将生死簿、城隍神印,连同关老鬼,一起砍个稀碎。
若是留下生死簿、城隍神箓、城隍神印.哪怕只有一样,老夫也可以直接拿来使用。
现在老夫一个普通老鬼,上哪去找阴曹判官,找大秦朝廷?”
——既然知道自己找不到判官和大秦朝廷,你特么还来这儿叫唤什么?
若不是考虑“做人留一线,莫欺老头穷”,李文判直接大声嘲讽了。
“既是如此,本府只能按阴律,先将老先生关押进地牢。”
他扔出一根签令,喝道:“左右,请敏公去刑狱司!”
立即有两个鬼神走过去,给陈敏戴上枷锁,还拖着他往外走。
陈敏大叫:“李钊,你莫要自误!老夫是城隍,你为文判,当辅佐老夫。
若你帮老夫去一趟阴曹司,找总判大人说明此事,来日老夫必定好好回报你。
现在你如此无礼,不怕将来面对上官,脸上难看吗?”
李文判摆了摆手,示意鬼差将老头快点拖走。
等老头的叫喊渐渐消失在殿外,小五迟疑道:“李爷,万一真让他继任了城隍之位,咱们今天如此对他.”
李文判冷笑道:“没有万一。我当下任城隍的机会,都比他高数十倍。”
立即有鬼神奉承道:“李爷本就仅在城隍之下,提一提位子,理所应当。”
“屁个理所应当。今晚发生了什么,羽凤仙逼我去干什么,你们不知道?能保住神位不丢,我都要烧香还愿。”李文判苦涩叹气。
即便没有今晚的事故,他也不可能“提一提位子”。
现在不是一百多年前,迎祥府城隍的神位,太重要了。
单单李家,都不知有多少王爷、王子眼馋关城隍的位子。
别说陈敏早死亡百年,人脉早没了,大秦那边铁定人走茶凉。
即便还有大秦贵人支持他,也没用。
大秦贵人不等于大秦朝廷。
大秦朝廷从来不会在与国策无关的小事上强迫西蜀再说了,选“迎祥府城隍”这件事上,只要不动用“封神榜”,主要还是看地府那边怎么说。
雒都蜀王也只能跑门路、走关系。
无法一言而定神位之归属。
“难道一直关押那个老鬼?”蔡姓鬼神问道。
“等新的城隍爷上任,让他处理吧。咱们尽职尽责,当好自己的差事就成了。”
李文判轻咳一下,继续先前的议题,道:“收拢死者亡魂后,我们还得派鬼使前往雒都,向都城隍大人和清河郡王禀告今晚之事。”
“府城隍被杀,都城隍大人必定有所感应。说不得已有雒都功曹来过迎祥府了。”有鬼神道。
“即便他们都知道,该做的事咱们还是得做,最后就是地府阴曹司那边”
李文判犹豫片刻,道:“我得亲自跑一趟,你们留守城隍福地,将我先前吩咐的两件事办好。”
“李爷,哪里需要您亲自去,小神——”
李文判一摆手,站起身道:“不用你们代劳,我非得亲自去不可。”
不仅要亲自跑一趟,还得带上全部积蓄,送礼攀关系,大罪化小,小罪化无,让他顺利保住文判神位。
“轰~~~”他还没走下丹犀,外面便传来一声巨响。
隔着老远,他都感应到强烈的道法波动。
——糟糕,又有歹人强闯城隍福地!
他刚有所明悟,守门的鬼差小五再次凄厉惨叫,“李爷,有个恶道士强闯衙门~~”
“你们干啥?”李文判拦住满脸怒色的一众鬼神。
“李爷,你没听到?有恶道士强闯咱们城隍福地。”
李文判喝道:“什么恶道士,那是仙师大人!”
如此强烈的天地元气波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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