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彬走进办公室,接过筷子,夹起一块炸糕,吃了起来,甜糯可口,味道很不错。
“今天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子我看见了,很得体大方,是个好姑娘。”
“啊,哦。”谭文彬点点头。
“和人处对象了没?”
“周阿姨,我现在不考虑这个,你懂的,我爸妈刚离婚,现在对感情的事,有点害怕。”
“唉,也是。不过阿姨作为同样离了婚的过来人,还是得唠叨你一句,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自己,早点找个合适的对象,好好处处感情多磨合磨合,总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周阿姨,我先上去看书了。”
谭文彬站起身,刚准备走出办公室时,就看见一道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宿管办公室窗口,谭云龙。
“嘶……”
谭文彬只觉得牙疼,怎么每次蛐蛐自己亲爹时都能撞到马腿上,简直比阿友起乩都灵。
谭云龙走到楼梯角,谭文彬乖乖跟了过来。
“周云云?”
“啊?”谭文彬瞪大了眼睛,“爸,你跟踪侦查你儿子?”
“我今天放假,中午就来了,快到你宿舍楼时,看见你和那女生站一起,是周云云吧?”
“嗯,是她。”
“你们在处对象?”
“没,今天是南通老乡会。”
“几个老乡?”
“我,周云云,还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能不能有点正形?”
“爸,要不你和我妈再努努力,再生一个吧。”
“我和你妈都是公职。”
“这是小问题,我去给自己搞个精神失常证明,这样你们就能生二胎了。”
“走,跟我去汽车站。”
“接犯人?”
“接你妈。”
“我妈来了?”
“嗯,来领你给我们颁的离婚证。”
“那你等一下,我上去和我小远哥说一声。”
谭文彬上了楼,推开寝室门。
嚯,
整个寝室,窗明几净,干净得让谭文彬不禁怀疑林书友是不是请了白鹤童子来打扫的卫生。
不过,现在林书友有些尴尬,他坐在自己书桌边,手里拿着笔,面前摆放着一张大白纸,白纸上似乎写着些题目。
脑门红通通的,握着笔的手都是汗。
这模样,活脱脱没遇到小远哥前的自己,被老师喊上黑板做题。
“小远哥呢?”
“出去了。”
“去哪里了?”
这时,李追远端着盆回来了,他刚去洗了衣服,谭文彬过来帮忙一起晾晒。
李追远:“吃好饭了?”
“嗯,饭后还散了会儿步,现在人回学校了。”
“哦。”李追远只是礼貌性问了一下,他对打探别人感情生活,没太大的兴趣。
“小远哥,我妈来金陵了,待会儿我和我爸一起去汽车站接她去。”
“替我向阿姨问好。”
“好嘞,那我就先走了。”谭文彬甩了甩手,无视了林书友求助似的目光,走出寝室。
李追远手里拿着条干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到林书友面前。
他准备着手给白鹤童子排上班表了。
同时也顺带帮彬彬试验一下,新御鬼术的运行逻辑。
所以,他给林书友出了几道题,两道关于上次自己给他的聚煞阵法理解,两道《地藏菩萨经》里对起乩和引申的认知。
四道题,林书友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林书友原本以为小远哥会说自己笨。
结果小远哥什么话也没说,把毛巾挂起后,就坐回他自己书桌了。
林书友咽了口唾沫:这是连笨都懒得对自己说了么?
李追远翻开《追远密卷》,准备将这次大鱼的事件写上去。
这次事件中,既有上次事件中所发现规律的验证,也有新得出的感悟。
不过,少年现在已经开始担心,连续两次靠着先发优势取了巧,下一次,出题人会不会反其道而行?
按正常视角来看,天道应该是要借自己的手,去剪除那一头头死倒邪祟,还世界一个稳定平和。
可换个非正常角度来看,当自己达到一定程度后,是否也会被提拿到认为是破坏稳定平和的因素?
白手套的下场,往往不是太好。
这个议题猜测,似乎有点太大了,在这个时候思虑这个好像有些不合时宜,过早的杞人忧天。
不过,当李追远代入到出题者思路时,他会制造一些难度或意外,让自己手里的这个白手套先破几个洞,这样既能不影响其继续帮自己清理垃圾,同时也能降低日后想要脱下销毁时的难度。
在写完这起事件后,李追远在下一页,着重写道:
不能因为前两次的顺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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