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等以后吧,现在已经算犯了错误了,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
柳玉梅知道谭文彬的意思。
这小子,原本就没打算处对象,怕自己走江哪天死了,耽搁了人家。
机缘巧合下,现在对象是处了,但再多的事,他可不敢再干了。
柳玉梅:“有时候做人,是可以自私一点的。”
谭文彬挠挠头:“我觉得我这样想,就已经挺自私的了。”
“不错,嘴皮子倒是更顺溜了,咋了,去宫里进修过了?”
“还真被您给说着了。”
“说说。”
“好,您等着,我整理一下。”谭文彬要先准备一下代称和暗示,准备得差不多后,就开始讲述了起来。
柳玉梅一边听一边按压着眉心。
其实,壮壮讲得挺好的,真挺好,但壮壮就是吃了文化不够的亏。
哪怕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可古文历史底子,比小远差太多了。
小远讲述时,可以引经据典,自己听得也舒服,壮壮讲述时,就跟破译密码似的。
终于,听完了。
柳玉梅如释重负,她甚至觉得,与其听壮壮这个版本,还不如自己下次去偷听小远对阿璃的讲述。
不就是多吐几口血么,也好过经历这样的折磨。
谭文彬也晓得自己的讲述是个啥水平,讪讪一笑,开始蹭茶喝。
他觉得自己这方面进步挺大的,但奈何走江每一浪的背景,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行了,你刚回来,肯定手头有事,先去忙你的吧。”
“好嘞,您再休息休息,缓缓。”
谭文彬站起身,他还得去搞个图纸,给“干爹”车出个超级硬梆梆。
不过,在临走前,自己还是得把老太太的心情给重新哄好了。
“哎,我说老太太,您还没给我个准话呢,要是以后我有了孩子,您帮不帮我掌掌眼?”
柳玉梅对谭文彬啐了一口,没好气道:
“我到时候忙着呢,哪有闲工夫帮你看孩子。”
“得得得,我多一问,您忙,您忙。”
谭文彬“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柳玉梅脸上渐渐由阴转晴,拿起一枚酸浆果,送入口中:
“呵,可不得忙着么。”
……
李追远不知道自己具体睡了多久,但应该很久了。
他想醒来,可却睁不开眼。
奋力一睁。
眼睛是睁开了,人也出来了,他走阴了。
环视四周,他晓得这里是哪里。
不过有些意外的是,自己走阴后,阿璃居然没跟着一起走阴。
难道,她此时不在卧室里?
她应该在卧室里。
而自己的走阴状态,在阿璃眼里,如同鬼魂,她不用走阴都能看得见自己。
女孩之所以没跟着一起走阴,是不想与自己在走阴状态下玩耍,加重自己的疲惫吧。
只是,李追远觉得,现在就算中断自己的走阴状态,疲惫的身体怕是也暂时无法唤醒。
他现在,有些理解当初阴萌爷爷的感觉了。
成天都躺在棺材里,只能趁着晚上时,走阴出来透透气。
李追远走出卧室,走上楼梯。
天黑着,还是在夜里。
他无意去其他人的房间,而是径直上了三楼,走入摆放牌位的那个房间。
少年站在供桌前,目光不断扫过上面秦柳两家的先人牌位。
这些牌位,新新不一。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但当你把目光,从那一个个名字上划过时,嘴里仿佛能品尝出一股厚重感。
每一个名字后面,都是一段历史,风云激荡。
自己已经连续遇到两道与秦戡有关的浪花了,而秦戡,只是里面诸多名字的一个。
熊善会把浪花的意图搞错,自己却很难犯这样的错误,因为自己能通过阿璃的梦来进行反推印证。
而自己能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自己有多优秀,而是自己承载着秦柳两家的门庭传承。
一家顶级龙王的传承兴许还不够,只有两家合并在一起,才能给予自己这一份详细的试题库。
秦柳两家先人的灵,都不在了。
但秦柳两家的庇护,却依旧给到了自己。
“怎么忽然想到来这儿看看了?”
老太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李追远回过头,看见了柳玉梅。
真正的老太太这会儿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眼前的她,也是在走阴。
“打扰您歇息了。”
“呵,人年纪大了觉本就少。
再说了,你已经够悄摸摸了,都走阴上楼梯了,谁还好意思说你闹出了动静?”
柳玉梅走到供桌前,伸手一挥,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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