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心里也不太舒服。
1946年,如果说登陆日本击垮这个国家最后底线的是美国的军舰,那么,磨平日本混血种骄傲的自然是那个戴着军帽的英伦男人。
希尔伯特·让·昂热,代表秘党只身前来日本与蛇岐八家谈判,用刀子和棍棒砸碎了日本混血种的骄傲。
秘党就像美国军舰一样根深蒂固在这片土地,他们说他们带来了自由和民主,人权和知识,但在离开时留下了名为“盟约”的耻辱和一堆屈指弹破的美梦泡沫。
从此以后,在国际混血种的眼中,日本没有所谓的蛇岐八家,只有日本分部,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
当年的昂热,如今的齐修远,真把蛇岐八家当成公交车了,谁都能踩一踩?
秘党和卡塞尔学院就算了,内卫和第三军区又凭什么?
“我一个人也可以。”齐修远似有深意地说道。
“我也该回去了。”源稚生摇了摇头,想到某个红发女孩。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绘梨衣了,每次打视频电话过去都被拒接。
“肯定因为我没按约定回去又生气了吧。”源稚生心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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