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者变成了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随后。
他便再次回到列车头里,他并不打算发表什么讲话,等所有幸存者都搜寻完了再说发表讲话的事,之所以下来一趟,单纯是想欣赏一下他的第一批战利品。
...
刚才原本还在控诉男人罪行罄竹难书的女人,此时在看见陈莽之后,嘴巴微微张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
刚才那个持枪的男人虽然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两个人,看起来一副很冷冰冰的样子,但她却敢开口哭诉,但刚才从列车头里走下来的那个年轻男人,明明脸上满是笑意,但她...却根本不敢张嘴。
一时间。
一众幸存者纷纷不言不语,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彪子等人的指引下朝第最后一节车厢走去,显得颇为乖巧。
“啧。”
彪子见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咂舌道:“这群人眼色倒还真不错,莽爷下来的时候怎么不吼几句呢,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他从怀里掏出车刃碎片,望向碎片里自己那满是胡茬的脸庞,挤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随后才有些疑惑的望向身旁的黑耗。
“我不凶吗?”
“凶的,彪哥。”
“那他们怎么好像不怕我?”
“可能她们一开始以为你是来救她们的,是好人。”
“那莽爷呢?”
“莽爷看起来就不像好人啊。”
“不像吗?”
“像吗?”
“黑耗啊,我提醒你一下,你集群思维还没断开呢。”
“...像的,我刚才嘴瓢了,莽爷看起来就一身正气,尤其是那四座40管火箭炮,看起来就正义凛然。”
...
而就在这时——
列车头内,陈莽望向索敌雷达上另一个区域的幸存者藏身地,在放大每个幸存者的信息后,才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有个老熟人。
这批幸存者中,其中一个女人赫然正是季楚楚。
季楚楚不是另外一辆列车的奴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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