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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锄头下去,还真就让他们挖出了金子。
由于夜色黯淡,他们又生怕被发现,并没有点上油灯,所有没有过多考究,挖到金子后迅速收入口袋,又接着开垦农田。
一时间,上至八十岁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下至三岁玩泥巴的孩童,全都被拉到了现场,比春运还要热闹壮观。
“看,这是我为你们养的马喽!”
暗处,陈玄之指着漫山遍野的开荒人群,得意一笑:“他们是资本家的噩梦,可我是种植园的场主啊!”
见此一幕,饶是春泥也不禁张开了小嘴。
她从未想过,玩弄人性操纵人心,还能做到如此境界。
“玄之,资本家是谓何物?”
“这种植园场主又有什么说法吗?”
小队几人摸头不解,一脸匪夷所思。
陈玄之干了两声,随口辩解了一句:“你们可以理解为,糯米治木虱,一物降一物。”
“行了,马喽已入笼,接下来该把门关上了!”
......
当地衙门。
“陈管家你放心,改稻为桑一事,本官定会依法行事,狠狠给那些个刁民一个教训!”
在知县赔笑相送下,陈玄之走出了大门。
“陈玄之,你身为镇抚司锦衣卫,竟贿赂当地知县,还当着我的面行贿?”
春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眼见陈玄之取走了百两银子,又大摇大摆地从衙门出来。
显然是跟当地知县达成了某种协定。
陈玄之却是一脸平静。
“大人,这叫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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