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最终羞愧投江而亡!”
李墨显然是看出了秦愫等人的怯战,立马就急着找回场子:“想必公主早就听过我的事迹了,要不现在就认输吧?反正输给我李墨又不算丢人!”
不料,陈玄之再次语出惊人:“有过些耳闻吧,不过这神都外河流不深,先生想要投河怕是行不通了!”
“正好这里有座假山,干脆用来当惩罚如何,你要是输了就一头撞上去?”
陈玄之指向先前秦逸为题成诗的假山。
李墨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他堂堂江南第一流,何时受过这等挑衅?
“陈总旗好大的口气,我输了自当肝脑涂地,可若是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与刘百户一同裸跑神都一圈,往后看见了七皇子和先生,保准低下头做人!”
“不是......玄之,你行不行啊?别逞能啊!”
一向沉稳的刘世跟吃了苍蝇一样。
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一转头就对老子掏心掏肺?
“刘百户,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就算不行也得绑着筷子上!”
“我看行!”
秦逸嘿嘿一笑,求之不得。
刘世还欲劝说,陈玄之却拍着胸脯保证。
“刘百户放心,就他叫对穿肠是吧?”
“看属下怎么怼穿他肠子!等着看惊喜吧!”
定下赌局后,二人来到了假山前。
原本在二楼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都纷纷挤到了一楼,观看这场巅峰赛。
陈玄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我先?”
李墨冷笑了几声,捏了下八字胡,再次嘲讽了起来。
“既然陈总旗想不出上联,那就只好老夫先来罢!”
“上联: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闻言,秦愫与刘世都是眉头一皱。
骂得真脏!
分明是在暗讽陈玄之人无实学根基浅薄,粗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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