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伤。
一时间,城上无人能挡住这股清军,守军俱漏怯色,后勇营指挥使同知谢旷见此,心中大急,一面指挥人马压上,一面急呼曰:“可刺其面耳。”
守军闻语,遂群刺其面,又有守军以钩镰枪,钩其腿,挑其甲,乃杀数人。
然真满州五百人,守军一时不能杀尽,反而是其依靠刀剑难伤,逐渐战据城墙。
岳州守军本非精锐,后勇营乃绿营降卒所编,两万名壮则未曾经历战阵。
这样的人马,远处放统、放矢,可也,但要短兵相接,却显然不行,特别是残酷的拉锯战,弱势立马就会表现出来。
这时谢旷见此,不禁大急,而他身边的后勇营已有溃逃之势,他眼看城墙就要失守,忽然对退怯的后勇营大喝曰:“尔等欲此生,欲一直带着耻辱耶?且看尔等之头,尔等有何面目见祖宗父母?今鞑虏就在眼前,诸君何不努力,一雪剃发之耻,做一回英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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