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苦笑。
非得有亲身体会,才能转变理念吗?之前关于新七军的一些情况,山岛正雄不是不知道,但他与大多数人一样,总不相信书面上的东西,总认为自己比别人行,总喜欢暗自比较。“如果换成我,肯定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如果是我指挥,怎么怎么地”。
到现在,山岛正雄觉得不仅是自己轻敌了,蚌埠的旅团指挥部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几辆坦克,几门75mm野炮,一个半大队的蝗军,再加上几架飞机,五六千皇协军,怎么看也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佯攻牵制,岂不太过保守?山岛正雄恰恰是这样的心理,才发动猛攻,因而也吃了大亏。
蝗军死伤超过两个中队,皇协军更是报销了差不多一个千人团。山岛正雄又想起看过的伤亡统计,苦笑变成了一声叹息。
希望蚌埠能重视自己的建议,尽快调来更多,或者威力更大的火炮,并再出动飞机助战。
怀着懊恼、悔意、不甘、期盼等复杂的情绪,山岛正雄收好日记本,合衣躺下,久久才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这敌人酣睡、寒风萧瑟的夜晚,千军万马在跋涉、急进,向着燕集包围而来。
吁,马彪纵马来到路旁的一个土丘,勒住了马头。路上,马蹄声因为包裹的厚布而显得沉闷怪异,但接连不断的骑兵依然显出威势。
在燕集西南二十多里的淝南乡渡过涡河,两个大团的骑兵终于会合一处,牢牢地切断了敌人的退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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