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好好讲话了?
再说,不动动脑子吗,能把他绑在这的,除了她们小姐,还能有谁?
好不容易双手得到自由,厉景呈坐起身,揉着两手手腕,“这件事,谁都不许说。”
佣人猛点头,“是。”
“出去吧。”
佣人将丢在地上的东西重新抱在怀里后出去。
到了楼下,来到洗衣房,旁边是自己平日里谈得来的人,佣人凑过去,“我告诉你件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什么事?”
“……”
花园内,园丁正在修剪花卉,一名佣人凑过去,“我告诉你件事,跟你关系好才说的,你可千万别传出去啊。”
“什么事?”
厨房内,厨师正在准备午餐。
一人走进去,嘴巴附到厨师耳边,“告诉你件事,不过别说是我说的。”
“……”
厉景呈洗漱好后下楼,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
有佣人盯着他手直看,也有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他走进客厅,荣浅抬头看到他,没有露出丝毫吃惊的样子,她亲昵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
厉景呈真想说她两面三刀,当着众人的面恩爱有加,背地里使劲对他下绊子。
小米糍跟在后面,不过爸爸不让她说被绑着的事,又用一套新玩具作为交换条件,她也就乖乖闭嘴吧。
厉景呈坐到荣浅身侧,她握住他的手掌,手指不着痕迹朝他腕部掐了把,“感觉怎么样啊?”
“不是很爽。”
“以后你骗我一次,我就绑你一次。”
饭桌上,厉景呈的双手已经恢复自若。
厨师端着一碗汤放到他手边,“厉少,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有活血的功能。”
厉景呈脸色立马变了,站在边上的几个佣人忍不住笑出来,她们小姐真是太彪悍了,还很重口味,大家都在讨论,厉景呈是不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被绑了一晚上?
荣浅轻咳声,“笑什么笑?”
荣择大为不解,“怎么了这是?”
大家心照不宣,“没什么,没什么。”
吃过饭,厉景呈寻个借口将荣浅带到楼上,他反锁上房门,荣浅看到剪断的两条领带孤零零躺在床头柜上。
她下巴一扬,“不是你说,让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吗?”
“荣浅,你长了几颗胆子,嗯?”
“就长一颗。”
厉景呈长腿逼近过去,荣浅双手交叉在腰际,“干嘛,现在整的荣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啊——”
后半句话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卡在喉咙间,荣浅被厉景呈推倒在床上,她俯身趴在那,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厉景呈坐在了腰上。
“哎呦,好重!”
厉景呈按住她的两个肩膀,“我让你横。”
“明明就是你做错的事,你还有理了?”
厉景呈一听,还在为昨天的事报复,“你这隔夜仇,藏得挺好的啊。”
“快下去,把我腰都坐断了。”
“我做什么了,把你腰做断了?”
“滚开,”荣浅恼羞成怒,“别歪曲我的意思。”
男人弯下腰,薄唇凑到她耳边,方才有的吵闹声在此刻静止,“浅宝,这样很好,你要时刻记得,我是你男人,是你一个人的,我喜欢你的占有欲和醋劲。”
荣浅脸红了下,侧着的脸庞埋入被褥中,“谁有占有欲了。”
“觊觎我的人太多太多。”
“自恋。”荣浅打断他的话。
厉景呈径自往下说,“我喜欢由你捍卫的感觉,你要看不惯,你就说。直接让她们离我远远的,我准许你那样做。”
荣浅轻咬下唇瓣,目光对上厉景呈,“你不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男人嘴角轻挽,“过去的所有,都是空的,你要介意,你就完完全全表达出来,不然……”
“我当然介意,”荣浅接过他的话,“我不要你和宋稚宁有过多接触,也不要你和别的女人有太深的关系,厉景呈,你不说,你是我的吗?”
“我是你的,一直以来就没改变过。”
荣浅眼角点缀些许的笑意,她霸道起来,其实有些蛮不讲理。
多少人用觊觎的目光盯着厉景呈,她同样是女人,她感受得到。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优秀所在,所以,势必她的路会比别的女人难走。
这原本,是多么温馨的一幕。
即便先前有争吵,有不快,但他们会像平常的情侣一样,哄个三两声,气消了也就好了。
可荣浅不一样,她在要求厉景呈的同时,却不由想起自己。
厉景呈宠她爱她,将她捧着,才会事事迁就,可若是哪天真遇上什么事,对方的一句你有什么资格约束我就足能将荣浅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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