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公司了,您打算怎么办?”
厉青云叹口气,“公司这边,你先替我稳着,我要上京一趟。”
“这种时候,没人肯插手的,谁帮我们,那就是引火自焚。”
“可我总要试试。”
厉景呈倚着墙沿,“行,我替你看着公司。”
厉青云看了眼病房内,“无论如何,保护好景寻,景呈,我一直都在想,那个幕后推手到底是谁,可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你!”
男人对上他的视线,厉青云眼眸很利,似乎要将厉景呈看穿一般,可他的眸子内蒙了层令人没法看透的雾光,就连厉青云这个亲生父亲接触到后都会觉得有种挫败感。
“当然不会是我。”厉景呈口气淡然道。
厉青云再度看眼他,“我这就回去收拾,争取今晚就走。”
“好。”
见他要走,厉景呈适时开口,“爸,霍少弦这次来吏海,还见了好几个您的旧识,霍家那边也在有所行动,老二的事您既然没法确定,还是赶紧将他放了,要不然这件事再捅出来,您就算上京一百次都没用了。”
厉青云沉思片刻。
“这时候,这口锅里面的东西已经够乱了,最怕的就是有心之人再往里面投些不明物……”
厉青云蹙起眉峰,半晌后,语带些许的挫败,“我知道。”
厉景呈盯着他快步离开的身影,他起身来到病床外,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
沈静曼坐到盛书兰身侧,巩裕在厉景寻的耳边一遍遍说着话,厉景呈的目光冷下去,他的视线落向病床内的那扇窗户上,有晶莹而细碎的阳光正从外面一点点洒进来,金灿灿的颜色,令人心醉,也暖了厉景呈潭底的暗冽。
回到家,荣浅听到铁门外传来的声响,她穿着拖鞋往外走。
厉景呈停了车后举步朝她而去,荣浅上去扑入他怀里,“一大早去哪了啊?”
“公司今天真够乱的,我得挽回损失去。”
“财迷。”
男人拉过她的手,荣浅顿住脚步,“方才接到少弦电话,他回南盛市了。”
“这样,你就放心了?”
荣浅跟在厉景呈身侧,男人带她进屋,“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他只说没事,只字未提爸的事。”
“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孕妇去诱啊,也只有你能上钩了。”
厉景呈手掌顺势搂住她后腰,“你这么确定,我能上钩?”
“厉景呈,”荣浅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我在你眼里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
“哪能啊,在我眼里,也只有你对我有吸引力。”
荣浅踮起脚尖,厉景呈一把搂住她,“回屋再闹。”
进了房间,荣浅径自走向那张大床,厉景呈解开领带,“这么热情。”
她盘膝坐到床中央,“你这样自损八百的行为,我怕威厉撑不住。”
男人走过去,翘起双腿,“放心吧,威厉波及不大,顶多也就是暂时的,老爷子现在想方设法保住老二,目前,老二还没醒,就算介入调查也没什么大作用。”
荣浅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景呈,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做事,向来有了十分的把握才会出手,这次,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釜底抽薪,你的担虑远远多过我,承担的风险也是我不可预知的。”
厉景呈闭起双眼,“你放心,我还有个身份,我是厉家长子。”他拉过荣浅的一只手,“他伤害过你,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景呈。”
“什么别都想,安心在家养胎,做一个在我怀中享受温暖的幸福小女人,好不好?”
“你又开始肉麻了。”
厉景呈从这天起,就开始很忙,威厉有他一手带起来的团队,不用他多操心,可厉家的总公司这边不一样,股价遭受的重创几乎是毁灭性的,这还是案子没有公布之前,可想而知今后的路有多难走。
厉青云上京后,整个人仿若消失般,一点消息没有。
厉景寻还是躺在病床上,丝毫没有醒转的现象,盛书兰在窗边剪着盆栽,这些都是她从园子里带来的。
浇了水,她看眼天色,“妈,您回去吧,晚上有我照顾就行了。”
巩裕拿起旁边的包,“我再让个佣人过来吧,你这还怀着孕呢。”
盛书兰穿着防辐射服,“也没那么多事要做,一个人足够了。”
“天天对着这些机器,也不知道孩子……”这才是巩裕最关心的。
盛书兰手掌抚向腹部,“没事的,我白天都会出去走走。”
“那好,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嗯。”
巩裕走后,盛书兰坐向床沿,旁边有张床,她最近都在上面睡。
吃过晚饭,她趴在厉景寻身侧,倦意袭来,很快就进入梦乡。
模糊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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