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你这好命。”
郭强拍拍陈又的肩膀,“小乔听说了吧,有名的钢琴家,人出身跟咱不一样,你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别被人一脚踩泥里去了。”
他偷偷塞给陈又一个小瓶,还摸了一下大腿,“每次一滴,往二爷的头头上一抹,保准二爷下不了你的床。”
陈又呵呵,如果秦封下不了床,那他连屁股都要不回来了,“这么好的东西,强哥不自己留着?”
“我还有一瓶,够用了,”郭强忽然就说悄悄话,“二爷威猛吗?”
陈又点头。
郭强伸手在陈又腰上一拧,“爽死了吧。”
陈又痒的往后挪,见到电梯门打开,秦封出来了,“强哥,我走了啊。”
郭强已经进入娇羞模式,“二爷。”
秦封淡淡昂首。
郭强已晕。
车子开出金色,刚过一个红绿灯,车里响起一道声音,“停车。”
车一停,秦封就道,“下去。”
陈又用三秒确定说的是自己,他打开车门,抬脚走出去。
秦封命令,“衣服脱了。”
陈又把t恤扒了,布满痕|迹的上半身暴露在太阳底下。
秦封又道,“裤子。”
陈又搞不懂这老变态是怎么了,他解皮带,把裤子一脱,全身就剩一条白色胖次。
一辆大众从左边开过来,前头驾驶座上那男的把脖子伸出窗外,跟看见什么新鲜事物似的,结果就没注意,撞上大树,车头扁了。
陈又心疼他的车头。
大众之后,注目的越来越多。
陈又被晒的头晕,他抓抓胳膊,“二爷,要不我换个地方?我怕交警过来,说我影响交通。”
秦封的薄唇一抿,“上车。”
陈又去抓衣服裤子,耳边有不冷不热的声音,“你还想留着那身臭气熏天的衣服过年吗?”
他立即明白了对方发神经的原因,脸上堆出笑容,“二爷嫌了,我哪儿敢再留啊。”
“我只是觉得随地丢垃圾不好。”
陈又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往附近的垃圾桶里一扔,最后再看一眼,今天早上刚穿的,t恤四千多,裤子七千多。
虽然花的不是他的钱,还是疼。
陈又左手按右手,走两步就回头,更疼了,他爸一个月两千,半年才有那数目。
“二爷,洗洗还是能穿的……当我没说。”
前面的面瘫司机目睹全过程,已经石化。
晚上,陈又被叫去了,出门前用了系统给的菊花灵,他失手,挤了一大坨,屁股先是凉飕飕的,然后火辣辣的,在清凉油里泡了三天三夜似的,那叫一个酸爽。
老男人又轻装上阵,安全帽都不带,也不怕发生事故。
秦封的气息粗而沉重,只觉青年今天不一样,具体说不上来,就像是强度加大了十几倍的吸盘,死死的抓上来,非常人能忍受,他差点失控。
陈又被压在玻璃门上,雾气把他的口鼻都蒙住了。
他忍不住想,乔明月那身板,吃得消吗?
慢慢的,陈又就什么也想不了了,半边脸在玻璃上擦的通红,疼的要命。
老男人比平时更猛了,什么情况?
时间往后挪移,陈又只觉有什么在干扰他的感知,他全身难受,就跟几个月没洗过澡一样。
“老实点。”
压在耳边的嗓音极度低哑,陈又发了疯,老实不了。
车停了,又开,他在路上看到了日出。
秦封踩油门熄火,通宵跑长途,他神清气爽,没有半点疲惫。
陈又就不行了,跟大叔玩高玩了一夜,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他吃力地摸出菊花灵,眼睛凑上去,一个字一个字的瞅,发现最底下,小角落里竖着一行字:带你带你飞。
“妈的!”
陈又气的把药膏一扔,好死不死的,就掉在过来的秦封脚边,他拿起来了。
“菊花灵?”
秦封撩起眼皮,“昨晚你用了这个?”
“一点点,”陈又脸不红心不跳,“那东西是我捡的,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扔了吧。”
秦封扔了,扔进抽屉。
“……”
卧槽,你几个意思?陈又急了,“我屁股疼的要死,那东西肯定有毒。”
秦封扣着衬衣扣子,“你屁股疼,是我干的。”
陈又扯嘴皮子,哟,您还知道啊。
“这么早,二爷就要出门吗?”
“嗯,”秦封难得的有问必答,“下面给我吃。”
陈又腾地坐起来,他捂着屁股问,满脸的不敢置信,“真的吗?”
秦封愣了一瞬,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恼羞成怒,他铁青着脸出去。
陈又冲门外喊,“不吃了?二爷,我上香皂洗过的,您还吃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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