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个做什么,论文这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大学那么美好的生涯里面。
他把话题再绕回去,“爸,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这一点你同不同意?”
陈卫东说,“同意。”
陈又说,“那你希望儿子我开心吗?”
陈卫东说那不是废话吗?“爸当然是那么希望的。”
不等陈又说话,他就说,“爸希望你找到一个心爱的姑娘,早点把婚结了,过着爸妈那样的生活,再生一两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陈又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还是回去吃药吧,那个管用。
怎么出柜就这么难呢?不是说人生全是坎,都会迈过去的吗?
他现在都不相信自己能过去了。
要是毕业答辩结束,彻底离开大学生活,老爸还是对同这么抵触,只能交给厉严来想办法了。
有时候,有的事,该来的还是会来,防都防不住,老天爷顽皮的很,就要看到你露出崩溃的表情,你完全不能拿它怎么样。
那天陈又拍广告拍到一半,胡为跟他说厉严来了,他就去胡为的办公室。
乍一看是三人在里面,其实陈又跟厉严去了小间的休息室,胡为在外面喝茶抽烟看杂志。
有个人在门外,陈又不敢大叫,就住厉严的肩膀,跟他在休息室里炮了一炮,这一炮就坏事了,之前还能忍,炮完之后完全忍不住相思的念头。
厉严的车照例停在小区后门,陈又偷偷摸摸去找他,结果就被跟在后面的陈卫东看个正着。
当时车窗降下来,陈又跟厉严亲嘴,陈卫东就在不远处看着。
很久以后,陈又都忘不掉那个场景,老爸看过来的眼神,在那一刻,他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堕落不堪。
陈卫东昏倒了,送去急救室抢救。
最不想面对的结果还是发生了,毫无防备。
陈又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一下一下撞着墙壁,额头的血越来越多,他浑然不觉,只是重复着喃喃,“怎么办……怎么办……”
厉严联系了脑科专家,他通过监||控知道少年在卫生间,当下就踹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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