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抱着手里的装着小笼包的保温盒,低声道,“本来就见不得光……我巴不得谁都不知道。”
池欢蓦然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她现在其实没什么心力,只想闷头睡在床上,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想知道,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再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人的事情。
可见不得光四个字,还是让她震了震。
宁悠然抱着保温盒走向沙发,声音还是很低,甚至有些淡,不像是说这样的事情本应该有的语气,“我爸爸的生意最近出了问题……半个月头发都白了,我不忍心看着他一把年纪腿还没有养好就整天到处奔波求人。”
“你去找唐越泽了?”
她摇摇脑袋,“我那天去找别人……可是……半路跑了,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喝醉了又跟人打架,一拨人倒在垃圾堆了……我又联系不到他家人……看他看上去实在是狼狈……就送他回去了。”
她根本没想过找唐越泽,虽然她的手机里有她的号码,但是他们的生活从来没有交集,她既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也不是倾城绝色,她没觉得他会鸟她。
“没想到他喝醉了……把我当成梁满月……”
宁悠然耸了耸肩膀,淡粉色的唇上掠过静静又悲凉的弧度,“我又告不起他,想着睡都睡了,好歹是第一次,就厚着脸皮问他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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