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王来弟吊死在了村子口!”我道。
“啊?”二丫头陡然掩住口,震惊地看着我。
“我路过村子口见到的!”我无奈的叹道,“发现得太晚了,早一些,也许还有得救!”
“她做什么想不开啊?”二丫头摇头道,“这也忒傻了一些。”
我心中多少有些内疚的,毕竟当初如果不是我揭穿了她不是处子的身份,也许她就这么瞒着一辈子了,将来有个中意的人,嫁过去好好过日子,也是一样的,但是——当时为着救她弟弟,我却是不得不说,却不料,因此反而害了王来弟的命。
我虽然还不知道王来弟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自尽,心想,这势必和我揭穿她不是处子多少有些关联。一饮一啄,皆是因果。
我回来的当天,二丫头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虽然她长得丑陋不堪,但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和我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实在不妥。因此,怕惹人闲话,我赶紧就打发她离开了,嘱咐她过几天前来取药。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忙着收拾新采回来的药材,准备着晾干后分门别类的存放,不料第二天一大早的,一群人突然嚷嚷地闯了进来。
我心中有些恼怒,上门求医的人多了,可是我还没有见着这么彪悍的,进门都不打个招呼?
但是,随即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上门求医的,一般都是火急火燎的,这群人倒也是,只是却一个个都是粗壮的彪汉,为首的那人,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打着领带,里面是雪白色的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只怕连着苍蝇都沾不上。这身打扮,绝对不是村子里面的人,谁下地做农活的,弄身西装穿着啊?
不管这些是人做什么的,我还是从里面迎了出去,问道:“几位有事吗?”
“徐逸然?”为首的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片刻,问道。
“我是!”我点点头,再次问道,“几位有事?”
“听的说徐大夫医术高明,简直就是活神仙下凡啊。”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大咧咧地在我家门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客套地道:“曾经跟师父学过几天医术。”
“听说,你连着女子是不是处子都可以诊断得出来?”那人又道。
我闻言,感觉这人似乎是来找茬的,但还是道:“这不算什么稀奇事情,古时宫中所用御医,诊断阴阳脉那是最基本的事。”我这倒也不是胡扯,历代以来,皇帝选秀,那些想要进宫的秀女,都会经过层层把关,其中就有御医诊阴阳脉的。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检查项目,那却不是诊脉范围了,我曾经跟随师父学过阴阳脉,倒也不算稀奇。
只是就算诊断阴阳脉,也有失手的时候,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诊脉,害死了一条人命?”那人盯了我一眼,恶狠狠地道。
我微微皱眉,问道:“你姓牛?”
“你知道就好!”牛振华冷笑道,“你还会什么银针刺穴的邪门功夫?”
“那不过是刺激人的中枢神经系统而已,很多老中医都会,不光是我!”我心口胡扯,这是青囊经补术上的一则偏方,就算是我师父只怕也不会,但是如今我却不得不忽悠一下牛振华,看得出来,他是故意来找事的。
“徐逸然!”牛振华冷笑道,“我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也不管王家那丫头的死活。但是,我爷爷现在病了,只要你能够治好我爷爷,从此以后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就算你想要去镇上卫生所挂牌行医,我也一样给你搞定,但是,如果你救不了……”
“你爷爷多大了?”我忍着心中的一股子怒气,问道。
“七十有三!”牛振华道。
“七十三,鬼来搀!救不得了!”我说完,转身就向里面走去,顺手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真当自己是谁啊?天皇老子了不成?求人就要有何几分求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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