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赵大海当时就糊涂了,整个人都软软地跌坐在椅子上,哭道,“陈所长,我女儿命苦啊,我们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从来也没有嫌弃过她,也没有遗憾过没有儿子啊。可是……可是……昨天晚上,她就闹腾了一夜,开始我们两口子也没当个回事,以为是感冒了。可是她那模样,实在是吓唬人啊!差点就把她娘给掐死了,后来我瞧着不是事情,就拿绳子把她绑了……”
说到这里,赵大海顿时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先别急,带着我去看看你女儿,也许还有救!”我忙着安慰道。
“嗯。”牛镇长也点头道,“这是徐大夫,很有本事,专治疑难杂症,你不用怕,带我们去看看吧!”
“你们不会烧死我女儿?”赵大海忙着问道。
“胡说八道!”陈所长怒道,“青天白日的,谁敢草菅人命?”
赵大海一听,顿时就跳了起来,噗通一声跪下了,哭道:“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我女儿终于有得救了!”
我很是尴尬,但牛镇长倒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伸手拉起赵大海道:“同志,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吧!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女儿是正经,可不能耽误了病情。”
“是是是!”赵大海一叠连声地答应着,带着我们向里屋走去。
我好奇,信口问道:“谁说要烧死你女儿的?”
“我女儿病得稀奇,今儿一早,我就赶紧去请了医生,不料他略看了看,就说我女儿中了尸毒,怕传染人,说是要……”说到这里,赵大海不断地摇头,有些担忧的看了看牛镇长,又道,“这是你们来得快,否则,我已经打算让我女人带着孩子去乡下姥姥家躲上几天再说了……”
“躲也没用的,你女儿根本就躲不住!”我淡然笑道,因为赵美丽根本不是中了尸毒,尸毒虽然千变万化,但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我这个真正中了尸毒的人,才是应该被烧死的。幸好,这个秘密,只有是师父知道,我再次庆幸,当初若不是有师父,我无意中说出来中了尸毒,只怕早被愚昧不化的村民一把火烧死了。
在很多偏僻的山村,人们惧怕尸毒,比怕瘟疫更甚,一旦发现人染上尸毒,大都是直接一把火烧死,根本不顾你是死是活,是否有的救治。
里屋,一个女人坐在床沿上,捂着嘴巴,使劲地憋着才让她没有哭出声来,见着我们,这才站起来,但两眼早就肿得桃子似的。
床上,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手脚被牢牢的绑在床栏杆上,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咋一看,宛如是一点生机也没有。
“把她放开吧,白天她不会闹的!”我对赵大海说道。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赵大海自然也不想这么绑着女儿,闻言松开绳子,我也不管别人,坐在床沿上,伸手扣在女孩子的脉搏上,诊断了片刻,问道:“晚上闹了多久?”
“大概是晚上一点左右,闹腾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呢!”答话的是赵大海的女人,见着我,忙问道,“大夫,你可有什么法子救治?”很显然,我们刚才在外面说话,她都听见了。
“我试试!”我点头道。
“我女儿是中了尸毒吗?”赵大海急问道。
“不是!”我摇头道。
“那为什么是会这样?”赵大海的女人又问道。
我正欲答话,陈所长却不耐烦地道:“怎么这么啰嗦,听徐大夫的!”
“令嫒失魂落魄而已!”我淡然笑道,幸好当时是午时,若是深夜,只怕当场这女孩子小命难保。
“啊?”赵大海的女人忙道,“难怪她昨天抓着我的脖子,使劲的掐着,一边叫‘把魂还我’……”
“前半夜是不是一直都很好?”我再次问道。
赵大海连连点头,表示前半夜并无异样,我皱眉,想着怎么开这个药方子,一瞬间却的呆住,最近我所遇到的病状,都是稀奇古怪得紧,简直可以说是离奇。
失魂落魄,那是民间通俗是说法,一般来说,是人在极端惊恐的情况下,精神失常。通常治疗法子有两种,一种是慢慢培养,随着时间的积累,让人渐渐的忘掉当初的恐怖;另一种俗称叫魂,老人说,可以把人的魂魄叫回来。一般都有着患者的直系亲属,最好是自己的母亲。
事实上,大凡是人,对于母亲都有着于生俱就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哪怕是在熟睡中,如果母亲在身边,孩子都会睡得特别香。趁着孩子朦胧之极,似睡非睡之时,呼叫孩子的名字,让她倍觉安全,也能够起到治疗的功效。
只是,如今这两个法子,只怕都有些不中用。因为这孩子的惊吓与众不同!
“昨天我们也担心是受了惊吓,因此晚上就叫过!”赵大海的女人说道。
我点点头,对赵大海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女儿的病不会传染给别人,也不会有人会烧死你女儿的。我开个药方子,你去镇上抓药,给你女儿灌下去,她就睡得安稳了。然后等着晚上一点左右,让你女人出门,举着松油火暴,绕着宅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