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等时候,陈所长带着人已经举着火把,急急围了过来,取过柴油,对着那东西身上泼了过去。
随即,就有人把火把对着那东西丢过去。
那东西果然怕火,一沾上火,就彻底没得救了,全身嗖嗖嗖地烧了起来,火光冲天而起,同时一股令人欲呕的恶臭扑鼻而已。
我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而赵大海家的女人,早就躲进屋子里,不敢出来。
附近的居民都有陈所长和牛镇长通知过,这等吵嚷,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眼,都躲在家里装着啥也没发生。
牛镇长陪着我先回到吉普车上,看着不远处的火光,叹气道:“终于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可惜背后那人,抓不到他!”
“等下把骨灰,找个向阳的地方葬了吧。”我苦笑道,“终于没白忙!”
“这次可是多谢徐大夫,如果没有你指点迷津,我们可是一筹莫展!”陈所长也走了过来,递了一根烟给我,我摇头,我不抽烟的。
于是,陈所长和牛镇长两人,就在吉普车内开始吞云吐雾。
没过多久,火焰熄灭,自然就有公安人员开始清理残局,牛镇长也欲发动吉普车就要回去,不料这个时候,却见到牛振华打着手电筒,带着三个壮青年,火烧屁股地赶了过来。
“你来做什么?”牛镇长见着牛振华,问道,“你不在家守着你爷爷的灵,跑这里来做什么,这又是有什么热闹好瞧得?”
“不是——”牛振华大急道,“爸爸,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陈所长从后一排探出脑袋道,“小牛还是这样,天塌了?”
“我爷爷……我爷爷不见了!”牛振华急道。
“胡说!”牛镇长闻言怒道,“你爷爷都过世了,怎么会不见了?”
在手电筒的光柱下,牛振华的脸色煞白,连着声音都有些颤抖道:“我不知道,真的……我和他们在外面打麻将,然后……然后……就发现爷爷不见了……然后我们发现后门打开了……”
“胡说!”牛镇长骂道,“难道你爷爷还会自己跑出去不成?”
我心中暗道:“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这么一句话,借我一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在这等时候说出来的。
牛振华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被老父一骂,呐呐的也说不出话来,毕竟,这等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逼急了,粗着脖子,向旁边三人道:“爸爸,你不信,你只问他们……”
牛镇长略加问了问,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牛振华是要守灵的,半夜了,就找了几个伴夜的小伙子一起打麻将,否则,下半夜很容易打瞌睡的。
虽然守灵的时候打麻将似乎有些不恭敬,但是,一般都是如此,牛镇长也不说什么,不料就在刚才,一个叫做王全顺的青年肚子痛,要拉屎,就准备去牛家里屋厕所上解决,要了两张纸——经过灵堂时,王全顺突然感觉不对劲,再向灵堂上一看,牛老头子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顿时,王全顺就惊恐地叫了起来,惊扰了外面的三个人,进来一见,大家都傻了眼。不管是牛振华还是镇子上帮忙守灵的人,都是惊慌失色了。随即,急急跑来告诉牛镇长。
“走,去看看!”陈所长道。
牛镇长脸色铁青,也不招呼牛振华,发动吉普车,直奔自家门前,这等时候,凡是叫来伴夜的人,都知道不对劲,全部集中在门口,灯火通明!
灵堂上,依然一切照旧,什么都没有少,只是灵柩内,牛老头子的遗体却是不翼而飞,正如牛振华所说,后门打开……
牛镇长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灵柩,老半天,突然流下两行热泪——
“老牛,你也别急,我看看!”陈所长心中明显也是有些害怕的,只是考虑到老朋友,加上如今人多,壮着胆,便开始发挥一个公安人员特有的本事,开始现场勘查起来。
“还有谁来过这里?”陈所长问道。
众人都是摇头,陈所长又问道:“你们就在门口打麻将?”
牛振华脸色苍白,闻言点头道:“是的,没有人进去的,如果有人进去,我们可以看到的。”
四个人打麻将,如果有人进去,不可能一个人都发现不了的。所以,几乎可以可能,绝对没人从前门进来,而牛振华一再保证,原本后门是从里面关上的。
如此说来,就只有一个可能性——牛老头子是自己从灵柩内爬出来,打开门跑了出去的。
我们刚烧掉了一个尸祟,陈所长倒也不说没这个可能性的话了,只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他到底还要折磨我们一家人到什么时候啊?”牛镇长突然斐然长叹道,“人都死了,还不够消仇?”
“什么?”陈所长问道。
牛镇长跌坐在地上,半天才道:“早些年,文革的时候,老头子还年轻,脑门发热,把一个他一直妒忌的大夫,狠狠的批斗了一场,毒打辱骂不算,还把他吊在了粪坑里面……”
这事情,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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