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招无法施展,而且红花鬼母的拐势虽似缓慢异常,实际每一拐都是指着自己的穴道要害,只要自己稍微疏忽,对方就立刻可以乘隙而入,所以玉罗刹只能奋力拆招,同时避免和她较量真力!连逃走也不可能。因为只要自己的剑招一撒,身形一退,防守就要露出弱点,要害穴道,就全在敌人攻击之下了。
卓一航看出情形不对,对铁飞龙道:“叫她走吧!”卓一航以为凭着铁飞龙的武功,纵不能胜红花鬼母,但掩护玉罗刹逃走丝有可能。铁飞龙叹了口气,摇摇头悄声道:“刚才还可以走,现在可不能了!而且除非是紫阳道长复生,或者天都居士来到,天下没第三个人可以拆开她们!”卓一航更是吃惊,说话之间,忽见红花鬼母手起一拐,当头劈下,玉罗刹的剑尖旁指,门户大开,惊极欲呼,铁飞龙忽然伸手把他嘴巴封住,在他耳边说道:“不可惊叫,扰乱她的心神!”卓一航再看时,只见红花鬼母那拐明明可以劈碎玉罗刹的头颅,却突然一歪,滑过一旁,不知是何道理,心中大惑不解。
铁飞龙微微笑道:“霓裳的剑法真是妙绝天下,刚才那一招解得好极了!连我也意想不到。”说罢举袖抹额,卓一航见他额上汗水直流,这才知道铁飞龙的着急之情,并不在自己之下。
原来红花鬼母刚才那拐虽然可以劈碎玉罗刹头顶,但玉罗刹也冒险进招,剑势指向她胁下的章门穴,红花鬼母若不防救,势必两败俱亡。所以铁拐虽然距离玉罗刹头顶不到五寸,还是不得不稍稍移开,震歪玉罗刹的剑锋。
交换了这一险招,红花鬼母想道:这女娃子功力不如我高,我何必和她冒险对攻。慢慢把她困死便成。仍然施用“太乙玄功”,把内力运到拐杖上,将玉罗刹困在丈许方圆之地,攻既不能退亦不得!
铁飞龙自是行家,越看心头越急,心道:红花鬼母一稳下来,用这样的打法,裳儿剑法再妙,也难久敌。可是凭着自己功力,又不能上前解拆,只好在旁边乾着急。卓一航虽然不懂其中奥妙,但见铁飞龙汗水直流,场中玉罗刹神色越加阴沉,也知道情形不妙。可是连铁飞龙都无能为力,他更是毫无办法,也只有焦急的份儿。铁飞龙想了一会,忽然想起一策,双掌猛力相撞,卓一航莫名其妙,心想:这老儿发了疯不成?更是着急。
不但旁观的二人焦急,场中剧战的二人也都暗暗心急。红花鬼母用出“太乙玄功”,本以为在五十招之内便可得手,哪知拼了一百多招,虽然占得上风,但玉罗刹还是可以抵挡。而用这种内力拼斗,最为伤神,红花鬼母不由得暗暗心慌,这场大战之后,就算获得全胜,也恐怕要生一场大病。
玉罗刹斗了半日,更是焦急异常,红花鬼母用这种打法,令她攻既不能,退亦不得,心道: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不成?忽见铁飞龙双掌相撞,心念一动,玉罗刹本知道红花鬼母内功深厚,不敢和她较量劲力,这时为了在死里逃生,咬了咬牙,暗运内力,战到急处,红花鬼母霍地一拐打来,玉罗刹突然横剑一封,剑拐相交,火星四溅,玉罗刹给震得倒退三步,红花鬼母也立足不稳,晃了两晃,不由得大吃一惊!
铁飞龙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暗暗发笑。原来他先出场,把红花鬼母激怒,将石阵摧毁之后,才让玉罗刹出斗,正是他预先安排好的战略。玉罗刹不懂奇门八卦之阵,但轻功极高,所以在石阵摧毁之后,能够与红花鬼母打成平手。铁飞龙又因这一战关系重大,并且知道玉罗刹也十分好胜,所以并没将事先的计划说给她听,以免影响她的心情,让她好专心对敌。可是铁飞龙事先虽然布置周密,到目睹玉罗刹与红花鬼母激战之时,还免不了忧心忡忡,生怕玉罗刹的内功与红花鬼母相差太远,直至看到玉罗刹冒险反击,剑拐相交,各给震退的情形,铁飞龙才宽了心。
红花鬼母想不到一世威名,竟给这个女娃子迫成平手,战到分际,突然左掌护胸,铁拐倒拖,卖了一个破绽,跳出圈子,玉罗刹一声娇笑,脚步一点,身形飞起,凌空下击。铁飞龙叫道:“裳儿,小心了!”红花鬼母把手一扬,三团赤色光华,电射飞来,玉罗刹已有防备,在空中一个转身,避了开去,笑道:“你捣什么鬼把戏?”哪料口方张开,笑声未歇,跟前红光一闪,一颗圆溜溜的东西,突然飞进口中,玉罗刹头下脚上,疾冲下来,红花鬼母反手一拐,玉罗刹一个“细胸巧翻云”,身翻了过来,宝剑在拐上一点,倒跃出三丈开外,站在地上,摇摇晃晃。卓一航大吃一惊,铁飞龙却仍是神色如常,微微发笑。
那两人身形好快,李封刚一停步,只觉身旁飕的一股疾风过去,忙缩身时,两个人已越过了头。那中年汉子回身问道:“喂,你们去什么地方?”李封怒道:“你跟着我们,意欲何为!”那汉子笑道:“这里的路,你走得难道我走不得?小伙子,火气怎么这样大?”迈前一步,伸手来拍李封的肩膊,李封双臂一振,喝道:“去!”不料刚刚触着对方的身体,就给一股大力反弹回来。李封大怒,拔出佩剑。何萼华急道:“不要动手。”问道:“你们两位去什么地方?”那汉子道:“我们正要问你!”正是:
白石道人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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