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把你阉割了,还绑着到处去游街,这可比死更难受吧?
对方若真连这都能忍,裴该也无法可想,谁料歪打正着,他竟然就此招供了裴该心中对于其背后主使,也就此有了大致的判定。果然,文朗遗牙关禀报说:“使此人谋刺主公者,张春也!”
裴该心说果然是他!
他目前可以掌控的地盘儿,也就河南、关中之地而已,徐方太过遥远,当然不可能真把“裴坦”绑到徐州去游街,而且估摸着走半道儿上,怎么也该死透了。“裴坦”不想受辱,被迫交代幕后主使,很大的可能性,就在这片地域当中,有他的熟人,则一旦被人见到、认出,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还会辱及祖宗⊥此可以将其来源,缩小到司、雍○、豫,以及周边部分地区,不可能更远了。
真要是江东找个土著过来谋刺裴该,北边儿就不大可能有人认得。
不过好在,真相还在裴该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是司马笨将张春所遣,不是在长安城内出了叛徒。裴该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目恨道:“张春昔刺陈安,今又来刺我,果然”忍不淄口出一句后世俗话“狗改不了吃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