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猪族。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所有的秘密。
所有的,除了那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那个皮波不知怎么在她的模拟中发现的秘密。一旦他搞清了那个,他也就拥有了她这么些年来一直隐藏着的所有东西。当她召唤逝者言说人的时候,她是想要他找到关于皮波的事实;他来了,找出来的反而是关于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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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地一声被摔上了。安德趴在她坐过的凳子上,头埋在双手中。他听到奥尔哈多站了起来,慢慢地穿过房间走向他。
“你试图获取母亲的文件,”他平静地说。
“是的,”安德说。
“你让我教你怎么做搜索,这样你就可以刺探我自己的母亲。你让我成了一个叛徒。”
现在没有任何回答会让奥尔哈多满意;安德也没想要回答。奥尔哈多走向大门然后离去的时候他静静地等着。
然而,他心中的躁动对于虫后来说并不是静默无声的。他感到她被他的苦恼吸引,在他的心中翻弄。不,他默默地对她说。你什么也做不了,我也无法解释。人类的事情,如此而已,奇怪的,格格不入的人类的问题,是理解力所不及的。
<啊哈。>然后他感到她在心灵深处触摸了他一下,这触摸就像是微风抚过一棵树的树叶;他感受到了挺拔向上的树干的力量和活力,土壤中树根紧握着大地,阳光在热情的树叶间温和的嬉戏。
<看看我们从他那儿学到了什么,安德,这种他所发现的宁静。>虫后从他的思想中退出,这种感觉也褪去了。树木的力量还留在他身上,它的安然寂静取代了他自己痛苦不堪的沉默。
这些只是一小会的事;奥尔哈多关上大门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回荡。
在他身边,科尤拉跳了起来,从地板上窜到他的床上。她在上面蹦跳了几次。“你才撑了两天,”她兴高采烈地说,“现在每个人都恨你啦。”
安德讽刺地笑笑,转身看着她。
“你呢?”
“哦,是的,”她说。“所有人当中我第一个恨你,也许除了金姆以外。”她从床上溜了下来,走到终端机旁。一次只敲一个键,小心翼翼地登陆。一堆两位数的加法问题出现在终端机上方的空气里。“你想看我做算术题吗?”
安德站起来,到终端机旁和她站在一起。“当然。”他说。“不过,那些看起来挺难的。”
“对我可不难,”她夸耀道,“我做这些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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