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中原,到时候,看看你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的得意。”
“哈哈,勃帖大人,下官曾听说在来中原之前,领利可汗曾经让你跟随中原的商人学习和谈的技巧,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了。”窦义和善的脸孔上现出一丝笑容来,是那样的谦逊而有礼,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充斥着讽刺的意味,让勃帖气的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去,却是不想再看见实义的那一副得意的模样来。
“几个将军,劳烦几位进城之后,将勃帖大人送到驿馆安歇。让驿承好生伺候着,勃帖大人在草原呆的很久了,见惯了骏马牛羊,但是却没有见识过中原风光,更是没有见过长安这样的大城,想必心中极为仰慕。勃帖大人,不如你就先逛上一逛。回头给您的夫人们买上一些奇珍异宝,大唐特产什么的。和谈之事,也是不着急的啊!哈哈!窦义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窦义忽然笑呵呵朝着众人拱手道。
“大人吩咐,末将等领命就是了。为首的御林军将士闻言,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想起此人主持和谈之事,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下来。可怜那勃帖正待说上两句,却见窦义手中的马鞭抽*动,坐骑一阵嘶鸣,在官道上顿时狂奔起来。勃帖正待追赶,却见那几名御林军将士早就拦在自己的眼前。无奈之下,只得恨恨的抽了一下自己的坐骑,又狠狠地望着窦义那离去的背影。
“烦请门房前去禀报,礼部郎中窦义求见长孙大人。”长孙无忌府前,窦义仍然是一身布衣,并没有穿上自己的官袍,恭恭敬敬的站在长孙无忌府前,对着门房说道。
“窒义?西市大商人窦义?”门房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一脸风尘的家伙,窦义的名声不光是在大唐高层中有耳闻,更为重要的是在长安城的中下层百姓耳中也是很有名的。只是这些人恐怕是没有想到,昔日的长安西市大商人如今被恩旨成了大唐众多官员中的一了。
“正是,下官已经蒙陛下厚爱,被封做礼部郎中了,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求见长孙大人,烦请通报寰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一个商人之躯成为朝廷命官,这件事情传到外面去,肯定是会让很多人吃惊的。
“大人稍等到底是长孙无忌府上的门房,不会因为对方乃是一个小小的礼部郎中而拒绝在外的,恭恭敬敬的让窦义进了府前的影壁前等候。自己却是进了后院,却是去禀报长孙无忌了。
“窦义?”正在练字的长孙无忌,忽然听说宴义来访,在惊讶的同时,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没想到当初的一招闲棋,这个时候居然真的发挥作用了。
“寞大人一声布衣,并没有穿上官袍。”门房管家轻轻的扫了自家主人一眼,却见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才庆幸刚才没有给窦义以难堪。
“不错,不错。去上茶,本官马上就到。”长孙无忌闻言脸上喜色更是浓了,这个时候,身着布衣,显然是还没有进宫面圣,虽然与礼制不相符合,但是却符合长孙无忌的心思。这更让长孙无忌感觉到自己的一番心思是没有白费的。
“下官窦义拜见长孙大人。”那实义老老实实的在前厅等候了片复,这才见长孙无忌缓缓地走了进来,不敢怠慢,赶紧拜了下去。神情却是极为恭敬。
长孙无忌见状,也点了点头,心中更是满意,但是语气却很是平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说话”。
“谢大人。在大人面前,哪里有小人的座位小人还是站着说话的好。”寰义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长孙无忌面前,连坐都不敢坐,恭恭敬敬的像个奴仆一样。
“可进宫再圣了?”长孙无忌膘了实义一眼,故意问道。“下官才刚从突厥归来,尚未进宫面圣。”窦义小心翼翼的说道。
“胡闹。”长孙无忌一声怒喝,吓的窦义再次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见那长孙无忌站起身来,指着窦义的鼻子骂道:“莫要以为你这个礼部郎中的官位是我为你争取过来的,那是陛下的恩宠,是陛下亲自任命的,我长孙无忌虽然当值在宣德殿,占二身所有都是陛下所授予的,你此方不讲宫面本谢恩愁曰不有心思到我的府上来,你这是愚蠢,你这是大不敬。窦义啊,窦义,都说你是长安的大商人,精明无比,一两银子你能赚到十两出来,怎么这件事情就这么犯浑呢?”
“是,是,长孙大人教的是窦义脸上受教的模样,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的点了着头说道:“下官不是才刚当上这么一介。官,不知道这官场上的规矩吗?所以才会到大人这里来,还请大人指点小一二,免的进宫的时候,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了寰义如何不知道,长孙无忌虽然骂自己骂的很厉害,但是有的时候,骂的越凶,越是与自己亲近。眼前的这种情况就是这样。
“起来!”长孙无忌闻言点了点头,道:“看在你如此勤奋王事的份上,本官就提点一二,至于你以后能有什么所得,那就不是本官能决定的了
“多谢大人。”寰义赶紧站起身来,脸上却是一脸的兴奋之色。初入官场上的窦义仍然是沉浸在兴奋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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