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你想去长安?”许敬宗惊讶的问道。
“不错,洛阳之事,想请阁老先主持一番。”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下官总感觉此案并不是像表面这么简单,在此案的背后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在此案的背后,下官总是感觉一根绳子在牵着我们,让我们不能前进的太快,但是又不能让我们在原地踏步,这让下官很为难,也很好奇,真想知道这根绳子最后是握在何人之手。”
许敬宗神情一动,脸色微微变了变,摇摇头说道:“我们虽然手握大权,但是怀英不要忘记了,我们的权利是来自何人,那是陛下,若是真有这样的一根绳子的话,那就是陛下,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指挥到你我二人,哪怕是首辅大人也是不可能的。要记住,历代王朝中,不乏聪明智慧之人,诸如本朝的崔仁师、长孙无忌等人也都是人中豪杰,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什么死的死,贬的贬呢?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什么人?他们自以为自己的官位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了,一人之下万人之,可以呼风唤雨,可以随意改变官场的一切,却忘记了,臣子到底是臣子,而不是皇帝。在我们的面还是有人的。”许敬宗话有所指,只是他说的很模糊,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狄仁杰闻言皱了皱眉头,不可否认,他也是一个岑文本一般的人物,可是这样的人物,要想真的成为岑文本,那也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只有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在官场见识无数的腥风血雨,才能成长成为岑文本一样的人物,显然的狄仁杰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虽然能感觉许敬宗言语之中有点什么,可是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只能是皱着眉头自己思索起来。一边的许敬宗见状,并没有指点什么,而是命一边的亲兵去传出自己的命令而与,让郑仁基尽快北,去赵郡李氏家族中,寻找证据。郑仁基虽然是东都留守,但是在钦差大臣和宣德殿大学士面前,却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许敬宗的一纸命令,郑仁杰也不得不遵守。
好半响,狄仁杰才抬起头来,望着许敬宗的目光,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又摇了摇头,显然他并没有想清楚这里面的奥秘来。许敬宗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怀英啊!既然你已经决定去长安的话,那就去!领着百名护卫,想必路也不会担心什么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许敬宗说道:“阁老,当初下官去弘农的时候,曾经听路人说过,当初钦差大人被杀的前几日,有一批操着雍凉口音的人在那里经过,约有百人之多。”
“你确定?”许敬宗忽然面色一变,惊讶的问道。
“不错,下官以前没有说出来,那是不敢确定,但是昨日下官的一个属下经过详细调查之后,得出来的结果,这些人多是异族中人。”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下官怀疑就是这些人下的毒手。只是如此一来,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知道了,你现在就去长安!”许敬宗想了想,摆了摆手,说道:“若是有空的话,就去首辅府。他是我大唐第一智者,或许能给我们一点提示也说不定。”
“是。下官这就去。”狄仁杰闻言双眼一亮,不敢怠慢,朝许敬宗拱了拱手,这才退了下去。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许敬宗面色凝重。
“雍凉口音。异族中人?”许敬宗面色凝重,他轻轻的说着什么,双目望着长安方向,轻轻的说道:“陛下,我们背后的那只手是你吗?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许你你老人家根本早就知道是什么,看着我们在棋盘厮杀吗?”一想到这里,许敬宗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原本红润的脸孔,不见有半点是神色,脸露出一丝担忧与恐惧之色来。显然是被自己的推测所吓到了。
狄仁杰并不知道这些,他领着百余御林军就朝长安而去;郑仁基也并不知道这些,他这个时候,正端坐在自己的房中,房很黑暗,周围的窗子全部都关了。房内,静悄悄的并没有半点的声音,只有郑仁基面前的两杯清茶,飘起了一丝清香来。只是不知道,桌,为什么放着两杯清茶。
半响之后,答案很快就出现了,就见一个中年文士领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走了进来。隐隐可闻见一股鱼腥味铺面而来,郑仁基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话。原来这一杯茶是为眼前的中年文士准备的。
仁基指着面前的椅子说道:“没想到你们还真的来了,主可是对我瞒的紧啊!若不是我放出紧急联系讯号,恐怕你也不会登门求见!而且,还来的如此隐秘。一进门,我就能闻到一股鱼腥味。”
“说!什么事情居然如此紧急。”中年文士皱了皱眉头,望着面前的茶水,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们已经怀疑我了。”郑仁基苦笑道。脸却没有半点的意外,显然这种事情早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只是没有证据不是吗?”中年文士笑呵呵的指着一边的少年,说道:“这个姓阴。阴明空的阴。”
“长安阴氏?”郑仁基面色一动,望着中年文士,笑说道:“主的考虑到很是周到啊!除掉下官外,还有关中世家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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