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上赔点钱了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大头要是耍个滑头,反而诬陷小伙子是在行凶,而他是见义勇为的话,到时那个年轻小伙子可是真的苦了!”
“会这样?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在中国还是有法律有法制的,小丫头,你可不要乱说啊!”叶天义正词严。
“王法?法律?呵呵。法律这东西,就像是娘们下体的一块遮羞布,你有权有势的话自然是一扯就开。在我们这儿,当官的就是权就是法。当然你如果没权没势,但够聪明的话,也是能玩弄一下法律的。那就是要看打擦边球的技术了,比如你得先隔着布把这娘们给弄高潮了,那她自然会主动地把这片布头给拉开的。”
“小丫头片子,脑袋瓜里都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记住了,以后在外面不准瞎说。知道了没有?”叶天心中暗惊,从一个18岁的女孩子嘴里竟然冒出如此奇特,不,应该说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
“切。。。怕什么怕。。。这儿又没有别人。。。你总不会给我宣扬出去吧。就算宣扬出去了,我也不怕,你说我一个小丫头怕什么啊!弄不好我都能出名上报纸上电视,你说是不是?再说了,现在是言论自由的年代了,总不会因为我说了那么一句大实话,就处罚我吧?”
“好好,算你说得对,你是不怕,不怕。对了,刚才那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啊?凭你这个年纪,是说不出这番话的。那位教你的高人到底是谁啊?”
“套我的话是不是?呵呵,告诉你就告诉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半是我姐姐告诉我的,另外一半是我自己想的。”女孩大大地灌了自己一口酒,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似乎暗淡了下来。
对女孩的话,叶天不禁默然。中国实行法制化已经好些年头了,可是从女孩的话语里,他半点也没有感觉到法律的尊严和无上。虽然叶天并不属于学院派,可是这种结果也是他这种高层家庭里出来的子弟很难接受的。
法制,法治,这两个词眼在叶天的脑海中不停地晃动。
“你姐姐,是你的亲姐姐?”叶天的话有点让人莫不着头脑,但女孩却一听即懂。
“是啊,她是我的亲姐姐,是我最好的姐姐。”女孩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这下轮到叶天摸不着头脑,无所适从了。
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头:“怎么了,怎么突然。。。”
“没什么。”女孩又灌了自己一口酒,独自转移了话题:“帅哥,你是第一次来y县?”
“是啊。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是来工作,还是来走亲戚?”
“瞎转转,看看y县有什么小生意好做?”叶天的确是来y县做生意的,不过他可不想只做一笔小买卖就走。
“来y县做小生意?y县又有什么小生意好做呢?看你的样子到像是大城市来的公子哥。是来做大生意的吧?想骗我,门都没有。”
叶天看见女孩的酒杯再次见了底,叫来酒保又给她调了一杯。
“你啊,小小年纪就这么精明,当心长大了,嫁不出去。怎么样,喝点酒,好点了吗?”
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此时的女孩给叶天的感觉完全变了,微红的双眼,犹如画龙点睛般把女孩的泼辣气转变为楚楚动人的娇柔气。女孩身上已经不现“小太妹”的娇纵,反而透出一点小家碧玉的味道。
“没事就好。其实啊,如果心里真有点什么,觉得难过呢,最好还是找个人倾诉一下比较好,一直憋在心里,对身心都不好。你看啊,我是一个陌生人,有什么事情呢,就对我说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也不会胡乱说出去,而且我在y县也不会呆上很久,所以你就更加可以放心了。呵呵。我就是你现在最好的听众,你说是不是?”
女孩突然之间扑入叶天的怀里,哭泣起来,声音不大,看来女孩子还是担心被别人知道。外人从旁边看过去,叶天和女孩就像很普通的恋人那样拥抱着甜蜜着,没有人会想到太多。
叶天轻轻抚mo着女孩的乌黑秀发,柔声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人就舒服了。”
女孩抽泣着说着她家发生的事情,叶天仔细地听着女孩的诉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依靠着依偎着。叶天现在就是萧霜的避风港,就是萧霜的依靠。
女孩叫萧霜,女孩的姐姐叫萧雪,小时候萧雪就很疼爱萧霜,有什么还吃的,好玩的,做姐姐的都让给她这个妹妹,姐妹俩的感情真的很好。萧霜小时侯就很喜欢玩耍,初中时就跟着一些大哥哥大姐姐在外面闲荡,为了这事情姐姐没有少说她。可她知道姐姐很宝贝她,不会把这些事情打小报告告诉父母,所以对姐姐的劝告也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当一回事情。
在萧霜初二那年,有一个比她高上两个年级的学长走入了她的生活。萧霜以为这就是爱情,年轻朦胧的心开始春心荡漾。女孩子都向往着爱情,萧霜没有矜持很长时间就陷入了学长的情网。
或许这就是不幸的开始。。。至少萧霜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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