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叶、宁二人遇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妇人。不时张望着身后的她,没有注意到从拐角处走来的叶宁二人。
妇人的脚步很快,刚注意到她的叶天还来不及移开身子避上一避,妇人便一头撞入了叶天的怀里。
叶天向后退了两步,并伸手扶了扶妇人。
就在叶天的双手接触到妇人的身躯时,妇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叶天有些莫名。
这时,从后面的阴暗角落里窜出了几名大汉,冲着妇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让你再逃,这下还不是让我们给逮着了?”
妇人抖缩得更加厉害了。
宁小小迎上几人,丝毫没有惧色,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儿是市中心,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这么放肆!”
宁小小非常气愤,她觉得哈市的面子被面前的几人破坏怠尽。叶天也注视着几人。他微微扫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大街,心神安定了几分,他知道一到大街上,眼前这几个大汉也就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要不是宁小小呆在身侧,叶天本不用如此忌惮。凭着裤兜中的军用高压磁震器(高压防狼器械的军用版),叶天有把握拿下身前的这几人。
这玩意儿是老爷子得知自己在u市受伤以后,托人专门给自己配备的。
几人似乎也深知厉害,但却也不愿放弃刚刚到手的肥羊。当中一个彪型大汉沉着嗓子说道:“这位小姐,这件事情似乎与两位无关吧。请两位行个方便,曰后大家也好相见。”说着,大汉冷冽的目光向妇人那儿射去。
妇人两条腿瞬间一软,瘫倒在地上。
叶天心道,这下更加麻烦了,两个都要照顾。
宁小小注视着面前的大汉没有做声,但丝毫不被大汉冷冽的气质所迫。
叶天看着微微有些佩服,一个女人家能做到这一点相当的不易。
什么叫做贵气,什么叫做正气,此时此刻的宁小小完美地诠释了这两个词语。
大汉不得已又说了一句:“这位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
“要债也不是这种要法!”宁小小这一句话堵得大汉够戗。
大汉身旁的一个小弟插嘴道:“老大,和这个女的罗嗦个什么劲!奶奶的,我就不信她还真能拦住我们。”
大汉微微皱了一下眉,看了看叶天,又看了看不远处人来人往的大街。“两位,我再好生说一遍,我们只为了要债,不为其他。请两位不要误会。”大汉的左眼皮微微抽动了一下。
叶天的神经一紧,右手也摸进了口袋。
瘫坐在地上的妇人这时饮泣道:“先生,小姐,你们行行好,千万不要把我交给他们。他们是想让我去陪客。我不干,他们就打我,还要强歼我。”
“臭婊子,我让你胡说。”大汉走上前几步,就要动手。
宁小小从兜里掏出一张证件,在大汉面前一甩,冷声道:“希望你动手之前考虑清楚。有些事情,并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为所欲为也得有这个资本!除非你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大汉对着证件定睛一看,思虑了半响,又瞧了瞧几十米外那人声鼎沸的大街,恨恨地说道:“臭婊子,算你走运!不过你也不要想着能欠帐不还。限你一个礼拜以内把钱给还清了,不然的话,老子要你一家都不得安宁!”
说完,大汉便带着几个手下朝远处走去。
宁小小痛快地呼了一口气。说完全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刚刚的情形,让她忘记了恐惧与慌张。
宁小小与叶天二人扶起了瘫坐地上的妇人。
宁小小替妇人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妇人的身躯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缩着。
把妇人扶到了大街上。选了一个临街的四方花坛,朝着边沿坐下。
宁小小询问道:“大嫂,你怎么会惹上这伙人的。”
妇人不停地抹着眼泪,嘴里直嘟哝:“我的命好苦啊。我怎么就这么苦命!”
“大嫂,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的上。”
妇人一边哽咽着,一边把自己的情况向宁小小以及叶天做了一番介绍。
妇人是黑省n市人(县市),于一年半前,与丈夫两人双双下岗。原先与丈夫一起在市里摆了一个早点摊,一家人的曰子还能维持,可后来,丈夫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医院诊治,是积劳成疾后肝炎晚期肝硬化腹水,需要花大价钱来治。可他们那逐渐衰败的家,又哪有这么多的积蓄?
看着仍在求学的女儿,做娘的把心一狠,招呼女儿要她好好照顾她爹,自己一人独自来到了省会哈市。
在以前小姐妹的招呼下,她进了那条噩梦之街——“下岗女工一条街”。
当她从老板手里接(借)过救命钱的时候,她是心怀感激的。她当时就给老板跪了下来,泣声道:“这辈子一定给老板做牛做马。”
当天,她就把这笔钱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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