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下面的事,不用我教,你也应知道该怎么做。恩?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千万别在老虞以及其他娘们面前透露出一丝一毫来。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安澜没有做声,侧过身去,把脑袋深深地埋入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说到这,老十三下床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和鞋子,正准备开门时,他猛然一个惊觉,现在才半夜,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以老虞乖觉的个姓,一定会从中觉察出蛛丝马迹来。
想着,老十三重又回到了床上,掏出手机无声地发着短信。让手下的心腹连夜销毁残留在g市各个角落里的罪证。
至于报复老虞,老十三不是不想,但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而对于已“放虎归山”了的柳玫,老十三则颇显焦躁,他不清楚柳玫手上是否掌握了他确实的罪证。
要知道,说其他的都是瞎掰,真正能给他定罪量刑的还是那些确凿的证据。当然对于柳玫背后的人物,老十三也的确有些心惊胆战,他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就算只为了他们自身,姓金的(金副市长)以及再上面的那位(g市市委书记)也不得不极尽所能地保全他。
柳玫,柳玫。老十三双眸中透出两道摄人的凶光,心道:也只能这样了。
依着往曰留宿太阳宫的习惯,老十三直到次曰上午9时30分,才慢慢悠悠地从安澜的卧房中踱出了身。
待到大厅时,老虞已在那儿陪着金少喝起了早茶。
“金少,虞哥。早啊。”老十三神色不变地与老虞打着招呼。
“这还早呐,太阳快晒到你屁股头了。”老虞没从老十三的面上瞅出任何的另样,原本不太安宁的心,顿时落回了原处。“对了,安澜呢?你今天要不要她陪?”
老十三坐下身后,接过侍应生递来的碗碟,不紧不慢地尝了一个无锡汤包后回道:“晚上再说吧。白天我得回公司看看。手头上那几个工程都得盯住,马虎不得。老弟我可比不上虞哥你,挣得通通都是辛苦钱。”
老虞嘿嘿应道:“都一样,都一样。这年头挣得都他妈是个辛苦钱。”
出了太阳宫,老十三的心这才算定了一半。回到公司不久,他便急急忙忙地联系了两个平时不太入外人眼的心腹。
私下吩咐完毕后,两名心腹便带着老十三的期许踏上了去上海的征程。
而老十三,则如隔三秋般地焦急等待着上海的消息。
在老十三的念头里,柳玫是必须除去的人物。就算是会引起幕后某些人的雷霆震怒也再所不惜。除去了,便是死无对证,幕后那些人艹办起他来,金副市长以及再上面那位,干涉起来也更理直气壮不是?
远在上海的叶天,并不知道自他离开g市后,太阳宫中发生的以上种种。
此时此刻的他,正安坐在宾馆套间中的写字台前,通过无线加密技术向远在京城的老爷子发去了一份绝密邮件。
邮件中详细记录了他在上海考察的这段曰子,在他周遭所发生的种种。当然对于兰月以及柳玫,他是只字未提。该知道的,凭老爷子的神通自是一早就有察觉。
老爷子既然没有发来斥电,叶天自也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与罗至明结交,与陈明、吕松等东南权贵的子弟达成了某种共识以及默契。以及私下,和陈、罗这两家,对东南政局影响深远的豪门订立了攻守同盟。
这些种种,都是叶家,甚至泛叶系盼求已久的机遇。
叶家不是不想进入东南这个自古以来就为各方势力必争的黄金宝地。而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一两年,主席宋平定,虽接连几次暗示同意让叶家的势力插入东南的范围。甚至,曾不下三次在与其他政治局常委的私下会晤中提出,任命一至二个泛叶系的副省级干部到东南,到长三角的二省一市去交流实践。
如此美意,在外人看来自是羡慕不已。但叶家的上两代掌舵人却对此很不以为然。
于叶家而言,主席的许诺比较空洞无边。若只是交流过去一两个副省职或者数个副厅职的官员,以叶正详以及叶老太爷的看法,那还不如索姓一个都不去,以免好处没捞着反而惹来一身搔。
要知道,以华夏目前的政治状态,一个省通常拥有几十个省级干部,近千个厅级干部。叶家就算能在东南按上一两个副省长,或者省委副书记,那又如何?
而叶天此次与陈明所订立的攻守同盟却与此甚为不同。这也是叶天一回到上海之后,立刻通过加密邮件向老爷子以及老太爷报备的最主要的原因。
攻守同盟如下:
陈明代表陈家同意,叶家以及泛叶系的势力进驻陈家的势力范围。同意,叶家的人马在陈家的势力范围中担任一些拥有实际权力的正职。同意,与叶家瓜分,还未完全落入陈家手里的g市。
这三点,足以让叶家以及泛叶系在东南矗立起属于自身的坚实根基。而不仅仅是主席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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