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成精吧？”

    “……奇怪的世界，那财迷喜欢的古董没有成精，反而一袋米就成精了？”张菁弯下腰，捡起米袋精，对着还在晃动着身体四条边边的最低级精怪露出困惑的表情。

    “所谓的【随机事件】而已，古董里面一样会有成精成妖的，”当然，这也可以成【道】和【命运】，只是利兹不喜欢这一论调罢了，“那么，梦璃，你想怎么处置它？”

    “这……”柳梦璃眉头轻皱。

    张菁抢着问道：“咦，不将它消灭吗？都已经有苏州百姓被它所伤了！”

    “跟你这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个同胞的女侠不一样，梦璃博爱多了，”实话，张菁的风格比较合利兹口味，只不过后*宫要是所有人都一个性格，那也没有意思，“再，这家伙这么弱，手上肯定没有沾染过人命，罪不至死。”

    “那要怎么办？将它扔到荒郊野岭吗，不准数百年之后它有了实力，又会袭击人类，那时候责任又不知道算谁的。”张菁看向柳梦璃，她也将决定权交给温柔宛若的姐妹。

    柳梦璃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偏向非人类的处置方式，“……还是放了吧，未来的事情无人可预料，只求现在问心无愧。”

    “姑且一问，要是它杀过人呢？”慕容九很不知情识趣地追问一句。

    “……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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