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举起拳头就朝秦石胸膛挥舞下去,
但沒等他上前,一道黑光如流星般在面前一晃,令他的小腹痉挛抽搐一下,直接就化成泄气的皮球,飞出上百米,
轰,
一声巨响,直接撞进巷口的墙壁上,剧烈的冲力将那墙壁砰然震碎,
这突如其來的画面把其余的公子哥惊呆了,几人胆怯的望着秦石颤抖:“你,你究竟是谁,”
“滚,”
在秦石的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來,紧跟着那玄灵境的威压如泛滥的江河洪水,疾驰而下,
被灵压笼罩,几个公子哥惊悚的哆嗦起來,一个一个吓坏了,半个喘息间的功夫,开始领头的小矮子嚎叫一声,第一个转身就跑,
领头的都跑了,剩下的谁还敢逞强啊,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像是如过街老鼠般四下轰散的落荒而逃,
望着跑散的人群,秦石唾弃的碎骂一声,这才回过神朝那狼狈青年望去,那青年还抱着个脑袋,哆嗦不停,
一看见他这狼狈的模样,秦石就气不打一处來,斥道:“别抖了,他们都走了,”
“走了,”
青年怯怯的仰起头,见那群公子哥真的都跑了才猛然站起身,冲着秦石就鞠躬道:“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多谢……”
那像复读机一样的青年,一下子把秦石惹火了,气愤的嚎叫一声:“靠,怎么比韩仔还沒出息,”
“我问你,你叫什么,”
“我,”青年愣了楞,旋即小声道:“我,我就封痕,”
“封痕,”秦石轻喃一声,然后声音很大的质问句:“刚才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还手,不,我不能还手,他们只是想打我,并不是想要杀我,我不能还手,”一听到还手俩字,刚正经一点的封痕,马上又跟疯掉一样,使劲的摇头退后,
咣啷,
秦石的心里动摇几分,这究竟是受到了多久的压迫,才会如此自卑,
看着封痕的模样,秦石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他再说多少都沒有用,若想让封痕摆脱这种自卑,只有靠他自己从根源治愈,像当初的自己,
为此,他沒在废话,只是压抑的长吁一声:“封痕,你记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若想不再被欺负,就只有让自己强大起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秦石沒在逗留,裹着压抑的心情和封痕错开身,朝着远处的酒楼走去,
他感觉,晴空上好像都被灰压压的阴霾密布,
望着他离去,封痕却是微弱的仰起头,在他清澈的眸心底下,竟是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影,
但不管那光影是什么,唯一能肯定的是,那并非自卑,
……
回到酒楼,
秦石一路上的心情都很沉重,这世上想封痕这样人有很多,无论在哪里都无法避免,
他能帮助一个,却帮不了所有,若想改变这种现状,就只有靠他们自己努力,一点一点的走出阴影才行,
刚进酒楼,那店小二马上就披着白带奉承上來:“哎呦,公子啊,这大早上你干嘛去啦,吃过早饭了吗,沒吃的话,我麻烦就安排下人给你弄去,”
说完,他都不等秦石答应与否,直接转身就朝着后厨走去,
“回來,”
但这时,秦石五指探出黑袍,一把将那店小二给抓了回來,
“公,公子,有何吩咐,”店小二吓了一跳,
“别紧张,问你点事,”
秦石无奈的笑一声,一夜时间都过去了,现在是时候办点正事了:“我问你,前不久在冷城外,有一个村子被屠杀的事你知道吗,”
“你是说朝阳村,”店小二愣了愣,
“不知道是什么村子,离冷城大概百里左右吧,”
“那就是朝阳村了,哎,提起这事,我觉得公子还是不要问的好,”店小二先是点下头,然后惆怅道,
在旁边了拽过一把椅子,秦石坐下后把玩起木桌上的茶杯,皱眉道:“为何,”
左右环顾一圈,见沒有人后店小二才压低声音道:“不满公子,那朝阳村,已经是东方区域里,第三十几个被屠杀的村子了,”
“什么,三十几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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