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部队提供空中支援。
在机场跑道的尽头,一架军用的y2型运输机发出咳嗽般的声音,在草地上向前滑行着,在跑道边,信号员用旗语引导着它降落在这座机场。
就在这架运输机降落的同时,两架航空队的“海冬青”战斗机轰鸣着起飞,飞向晴空向北飞去。尽管现在鹰战f依然是航空队的主力,但“海冬青”这种重型战斗机,却正在取代鹰战的地位,这种机翼上装有两门30毫米机炮的战斗机,火力更为强大,且结构更为坚固,相比于鹰战,它往往更能带伤返航,虽说刚刚投入战场,但却因其火力强大而被称之为“飞行坦克”,从而受到航空队飞行员的欢迎。
滑行着的y2运输机上的飞行员是无法听到他头顶上战斗机的轰鸣声的,当驾驶员确定了自己的方位后,那两架战斗机已经飞远了。
在停机坪上,一架“y5”型运输机已经降落在那儿,y2运输机的驾驶员把飞机停在离它20米远的地方,关上发动机,在飞机停好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停在飞机旁,然后两名穿着中山装的青年官员下了车,站在车旁似乎是在等待着,这时,飞机的机舱打开了,一个人先探头看了一眼,然后他又缩了回头,这时一个人出现在机舱口,两人轻声地谈着的时候,那个人下了飞机。
“欢迎蒋专员来到鞍山,我是辽宁省民政长官郑项明,”
看到蒋经国走出机舱,郑项明主动向前走几步,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握手时他介绍着自己,随后又介绍着身边不比他年青几岁的随员。
“这位是鞍山民政官田行玉!”
“田长官,我现在可是在您的地盘上,您可得多加照顾啊!”
一直以来,蒋经国几乎很少接触华北系的民政官员,不过却知道这些华北民政官员都有一个特点——年青,且大都是公司出身,这是他们同其它地方的民政官最大的不同,他们不是职业的公务员,而是在公司辞职后,成为政府公务员,实际上,这也是华北公司与政府的概念模糊的原因所在,数以万计的公司职员、雇员成为政府的公务员,这些民政官亦不例外,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们都是最具经验的公务员。
尽管对于这种公司与政府的“勾结”可以说是极为反感,但在另一方面,他却极为佩服这些华北的民政官,当年停战后,在国府派出的“接收特派员”贪污受贿成风的时候,邯郸从公司抽调的上万名民政官,却鲜少听闻有贪腐现像,许多民政官在几个月的过渡期后,更是大都成为第一任自治民选官员。
这种百姓的认可在过去是蒋经国最佩服的,同样他也知道,这样的民政官恰好也是他此次东北之行最大的“对手”。
“你好,蒋专员!欢迎来到鞍山!”
与蒋经国的热情不同,田行玉却显得有些冷淡,事实上,相比于来这迎接“特派专员”,他更倾向于在市区内工作,以尽快让这座城市恢复正轨,工厂重新投产。
同时他又朝着蒋经国身边的看了一眼,他应该是其的亲信幕僚,据说蒋经国的此次来东北的班底,除去行政院精选的“精干干部”外,还有许多其在江西时的幕僚、下属。
空荡荡的街道,与任何一个沿南满铁路的城市一样,铁东区是日本人的住宅区,而铁西则是中国人居住,而现在曾经整洁漂亮的铁东区,却是空荡荡的,除去正在清理街上的碎砖、烂瓦以及需要拆除的房屋的工人,几乎看不到多少路人。
“这里的人都到那里去了?”
蒋经国诧异的回头看着康林,他是鞍山民政专员办公室的本地职员,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派作向导,陪同蒋经国一行“视察”鞍山。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鞍山光复前这里应该有不少于8万日侨。”
一旁的黄中美有些疑惑的问了句。
“他们都是敌侨!”
操着带有东北口音的国语,康林如实的回答道。
“他们都已经被集中看管起来,以避免发生敌侨破坏事件!”
康林没有任何回避,在他看来,这一切同样都是无法回避的。
“此次来东北时,主席曾就敌侨问题表示过中央的态度,要求我们应持以不念旧恶、与人为善的我国最高贵之品性,不应对敌国百姓加以报复……”
黄中美的话听在康林的耳中,却如耳边风一般。
“一切都将依照我国之法律做最终决定,犯罪者加以严惩、无罪者他日停战时遣返。”
面对黄中美的说法,康林冷淡地用官方式的口吻说道。
“确实应该如此,不应由人之好恶决定敌国侨民的命运。”
蒋经国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说话的腔调与其说是中央的特派专员,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学生。
实际上,对于华北的施政蒋经国曾有自己的看法,其施政核心就是法律,政府首先依法施政,民众自然会遵守法律,而现在其对待敌侨的方式,不过是一种延伸,这总好过一味的报复或者一味的以德报怨。
“既然以司法做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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