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征服一个国家容易,要想征服人心难。幽州四处异族虎视,我们要想在这乱世立足,就必须有一个长久的征服异族的方法,如果只会用铁与血来与对方答话,我们需要付出多少生命为代价,我付得起着代价么。
韩国现在的领土由三家王国分割,其西北方,相当于现在朝鲜的位置,是汉代的乐浪郡。我从不打算把韩国最终纳入中国,但我准备把韩国的人心纳入到中国。人心,我只要掌握了这东西,并把韩国纳入到城邦共和体中,那他就是我战车上的战友。也许百年之后,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推,这个属国会自己要求并入中国。当然,即使它不作出这样的要求我也不怕,在统一的城邦共和体中,它,就是我们的一个邦。
坐在高大的帆船甲板上,我迎来了马韩国王,这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目光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身边陪伴着四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和一个翻译(商人)、两名文士。我微笑着站起迎接,脑中却拉想了警报:小心,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
“今年收成如何?”我们坐下后,不咸不淡的拉起了家常,我不急,韩国三面临海,气候温暖湿润,稻谷产量很大,但是矿产贫乏,马匹缺少,而矿产丰富的西北方乐浪郡(朝鲜)又在公孙世家控制之下,如有人愿意用大量铁器换取粮食,他应该求之不得。
果然,几句闲话过后,当我们都无话可说时,马韩国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马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粮食,你出云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粮食。我想,我们两人联合起来,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缺,”我回答,“你我还缺少土地,向你的东方看去,你还有弁韩、辰韩两国,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军队到辰韩国的海边饮马么?你我联合起来,我提供你兵器,为你训练士卒,为你提供教师教育贵族子弟,你去把弁韩、辰韩征服,如何?”
这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说:“你这样帮助我,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好,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力,“朋友”,望着他,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友情,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助你,在我需要人力物力的时候,希望你能伸出你的手。我希望和你结盟。”
“一纸盟约又能约束什么?”马韩国王说:“你不会只相信这一张纸吧”。
聪明,我慢悠悠的说:“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谈,十年的修身养性,十年的准备,十年的训练士卒。十年后,等公孙世家势力弱了,对于东方的强大无能为力了,你就可以动手统一韩国。在这十年里,足够我们把盟约的事谈好。对于我来说,这十年的付出,每年你都需要用钱粮来偿付。这十年里,如果你要反悔,随时可以停止支付。我损失不大,你也损失不大。如果我们谈的拢,十年后,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让你统一全韩。当然,我不相信我们十年都谈不拢一件事。”
马韩国王立即低声和两个文士商谈起来,我相信这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无偿的援助只会让人生出占便宜的想法,只有对等交易,才能让对方生出平等的感觉,并愿意维持这种平等。
随后,我们双方约定,由我提供兵器帮马韩武装士卒,马韩将派出军官到出云城接受我们的训练(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才能想他们施加影响力)。马韩提供3万壮劳力作为酬劳;这些壮劳力可以在每年中国春节时,由我安排回家探亲。
当然,我坚持要为这些壮劳力支付薪水。做生意不能只自己赚钱,我把从他那赚到的一些钱付给劳工后,他们再回国花掉,这样,马韩国王才有能力不停的从我这购买东西。
五月,学堂建好了,学生们搬进了镶着明亮玻璃的大教室。看着这三层高的楼房,郑浑也心中痒痒,立即抢占了一层,把他的学生安置在其中。高堂隆大怒,要求他让出抢占的教室,双方争得不可开交,郑浑掰着指头对高堂隆述说他教室分派:“铁器科、玻璃科、车马科、模具科、战具科、我的科(郑浑办公室)、学生科……”
狂怒之下的高堂隆找我评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也深恨郑浑无礼,然郑浑有大才,我深爱其才,不忍责之,况且郑浑随我多年(才一年),有功与我,而我未曾奖赏,所以不忍加刑与他,如你实在恨他不过——”我边说边从小腿上抽出丛林刀递给他:“你拿这把刀去捅他一刀。”
高堂隆气的刀都不拿就拂袖而出,我追在后头冲他喊:“要捅就捅屁股,那里肉厚,捅伤了还可以干活。”
高堂隆当即晕倒在街上。
这事还没有完,郑浑虽然最终让出了半层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一见面就吵。过后不久,他们又因衡器制作问题争执起来,高堂隆坚持认为郑浑制作的毫米尺误差太大,郑浑则拒不认错。最终双方要我仲裁。
我正在仲裁时,高堂隆突然想起了那把刀:“主公当日赐我利刃一把,以制裁郑浑,今日望主公将利刃赐下。”
对我们这场谈话早有耳闻的郑浑,立即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说:“当日赐你,你不取,今日再要,没有了”。
高堂隆立刻嚷了起来:“人无信不立,主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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